人代信给我,我现在还带着兄弟们在外面乱转呢。”
“这里地方偏僻,”安元志说:“外人很难能找到这里来。”
袁威看看安元志睡着的这个小屋,倒是能遮风避雨,只是也太简陋了。“少爷,都怪我,让少爷受苦了,”袁威越看这屋子,就越觉得安元志这一回是吃了大苦了。
“闭嘴,”安元志说:“你是不是让江水泡坏脑子了?”
袁威这才笑了笑,说:“将军让我们见到少爷后,就带少爷回他那里去,少爷,我们这就走吧。”
“我现在去军营能做什么?”
“你不回去,将军不得急死?”袁威说:“来给我们送信的人都说了,将军现在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头发都要白了。”
“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水匪?”安元志问道。
袁威看看安元志,神情奇异地道:“少爷,这还用问吗?在将军那里,当然你比水匪重要。”
安元志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把手一挥,说:“你们替我准备一下吧。对了,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袁威说:“将军让人带给我一千两银票,说是当作他给这家人家的谢礼,等少爷回去,水匪打完了,他再亲自来谢人家。”
安元志点点头,说:“那你们替我收拾一下东西吧。”
袁威说:“那我把钱送去给人家?”
安元志摇头,说:“你把钱放我这里,去找村里一个姓乔的大夫,他那里有药,你替我要些回去。”
袁义答应了一声,把厚厚的一叠银票拿出来交给安元志,然后就带着两个兄弟去找乔大夫去了。
安元志把银票放在了枕头下,他不准备当面把这钱交给范老汉。范家人救他就是出于好心,不是为图钱财,自己这时候拿钱过去,好像自己是在骂人一样。
范老汉父子三个今天去了渔市,想在下雪的天里,把家里存着的鱼买出个好价钱来。
安元志手里拄着一根范家老大给他做的拐杖,一瘸一拐地从屋子里走出来。
守在屋外的几个人一起上前给安元志行礼。
“我让兄弟们受累了,”安元志笑着跟这些袁威带回来的死士们说道:“等我伤好了,我请兄弟们喝酒。”
有兄弟说:“少爷,你没事就好了!”
安元志指指院右边的小木棚子,说:“要喝水去那里拿,我们一会儿就走。”
“那少爷你去哪里?”几个人看安元志拄着拐仗往外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