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年我为了养家,天天在为钱财之事发愁,巴不得自己是个腰缠万贯的财主,钱在卫朝闻来,可是香的。”
上官勇的话让席间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安书泉又举杯敬上官勇酒。要想让自己的子孙日后脱离商户子弟的身份,指望安家是指望不上的,这个愿意喊自己一声二叔的上官大将军,在安书泉的眼里就是唯一的救星了。
上官勇一杯酒下肚之后,看了看安大公子安元深,道:“令公子阿业日后若是有志从军,我可以帮他一二。”
安元深先是一愣,随后就是惊喜了,道:“大将军此话当真?”
安元志笑道:“堂哥,我姐夫说话一向算话的。”
安元深和安书泉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大喜过望。商户子就是从军,因为身份低,很难在军谋得什么好的职位,没有好职位,就难以立功,从军之人立不了战功,就算在沙场上妄送了性命,也无法改变自己出自商户的身份。现在上官勇一口应承,日后会照抚阿业,等于是提前许了阿业一个脱离商籍的承诺。
“大将军,”安元深起身就拜倒在上官勇的面前,道:“小人多谢将军大恩。”
上官勇忙起身去扶。
安书泉却道:“大将军,元深的这三个头你应该受了。”
安元志这时起身,大大咧咧地走过去,把安元深扶了起来,笑道:“二叔,堂哥,你们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还用的着这么客气吗?话先说明白,我姐夫愿意帮忙,可是也要看阿业自己争不争气。”
“他若不争气,那就是这小子没有这个命,”安书泉道:“阿业日后的生死都与大将军无关。”
安元深被安元志按坐到了椅子上,看着样子还是被上官勇的这个承诺震得回不神来。
安元志这时看看桌上摆着的酒,跟安书泉道:“二叔,我现在喝不了酒,你却还摆这么多的好酒馋我。”
安书泉看着安元志道:“你这一次遇险,你父亲连着给我来了三封信,还派了不少人下江南来找你。”
“我这人命大,”安元志重又坐下后,说:“所以二叔也不必为我担心。”
上官睿这时看了看自己的兄长,看上官勇脸上没有不耐烦的神情,便又与安书泉说起了生意之事。
夜到三更之后,安府里的这场家宴才散了席。
上官勇带着上官睿和安元志这天就住在了安府的客房里,安书泉也带着长子到书房议事。
安元志回到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