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给白柯拿了热茶来,说:“小王爷,您慢用。”
白柯把茶杯拿在了手里,当做了手捂子。
白登把白承泽的书桌收拾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铁盒用双手捧了,掂着脚,把这铁盒放到了书架最上层的一处空位上去,然后回头跟白柯说:“小王爷,毒药这事您也千万别跟爷说啊。”
白柯看了白登一眼,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很冷,盯得白登把头低下了。
这时一个杨氏身边的婆子跑了来,站在书房门外说:“小王爷,爷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他今天在杨夫人那里用饭了,让您不用等他了。”
“知道了,”白柯回了这婆子一句。
杨氏身边的这个婆子听了白柯冰冷冷地回话之后,忙就走了。
白登带着小心地跟白柯说:“小王爷,您晚上想吃什么?奴才替您身边的来旺跑一趟厨房?”
“不必了,”白柯起身道。
白登说:“那小王爷这就回去了?”
白柯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自言自语了一句:“温柔乡。”
白登说:“小王爷,您说什么?”
白柯没再理会白登,走了出去。
白登追着白柯出了书房,一直把白柯送出了这个庭院。等看着白柯走没影了后,白登再回头时,就看见白承泽站在书房门前的廊下,看样子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白登忙跑到了白承泽的跟前,说:“爷,小王爷刚走。”
白承泽嗯了一声,转身进了书房。
白登没敢再跟进去,守在了书房门前。
白承泽走到了书架前,拿下了那个铁盒,打开一看,里面只剩下了九个瓷瓶。白承泽看着盒的九个瓷瓶,心里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反而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小王爷?”书房外这时又传来了白登的声音。
白承泽将铁盒放回了原处,回到了书桌后坐下。
白登在门外躬身跟去而复返的白柯说:“您怎么回来了?爷刚进去。”
白承泽在屋里道:“是柯儿来了?进来。”
白柯走进了书房里。
白承泽坐在书桌后面冲白柯招手道:“过来吧。”
白柯阴沉着小脸走到了白承泽的跟前,说:“父王不是说要在杨夫人那里用饭的吗?”
白承泽说:“突然又不想了。”
“那杨夫人岂不是要很伤心?”
“小东西,”白承泽笑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