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说了一句。
白承泽出了王氏的院子,还是有点余怒难消,但转念又一想,他也不指望这个儿子日后成什么大器,他要生什么气?想到这里,白承泽又平静了下来。
白登跟在白承泽的身后不敢说话,他的主子现在越来越喜怒不定了,前一秒能笑,后一秒就能发怒,这样的白承泽,就是自幼跟在白承泽身边的白登,也不敢去招惹。
白承泽走进自己书房所在的院时,就看见康春浅站在他的书房门前,看样子已经等了他许久了。
“爷,”康春浅面对着院门,看见白承泽走进了院,就从廊下迎了出来。
白承泽冲身后的白登抬了一下手。
白登退到了院门前站着了。
白承泽看着康春浅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道:“你有事找我?”
康春浅小声笑道:“爷让人来告诉妾身,小风子已经死了。”
白承泽道:“苏养直去了大理寺查,不过他不会查到什么。”
康春浅跟在白承泽的身后走着,说:“爷,妾身现在只怕安妃娘娘不会放过妾身了。”
“你呆在五王府里,她还能到五王府杀了你不成?”白承泽冷道:“无事你就回去吧。”
“爷,”康春浅伸手拉住了白承泽的手。
白承泽低头看看康春浅拉着他的手,道:“你还有何事?”
“安妃娘娘若是知道这一次是妾身帮了爷,她还能让妾身再活着吗?”康春浅小声问白承泽道:“爷,你可是答应过妾身,一定会保妾身无事的。”
“我既然说了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白承泽道:“你这是不信我?”
“妾身不敢,”康春浅道:“只是妾身现在有些害怕。”
白承泽看向了康春浅的脸,说:“害怕?我要怎样做,你才会不害怕?”
康春浅很坦然地看着白承泽,双眸平静到波澜不惊,她跟白承泽道:“爷今晚到妾身的房里来吗?”
白承泽拿开了康春浅抓着他的手,道:“你就这么想我?”
“有一个孩子,妾身才能心安,”康春浅还是说得很坦然,仿佛她跟白承泽要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钱财一般。
白承泽看着康春浅,说不出来自己心里的是个什么滋味,康春浅这样的女人他之前真的没有遇上过,好像这世上的任何事对这个女人而言只是一桩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