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弹尽粮绝。”
“城的粮草已经不继了?”上官勇问道。
风光远道:“这倒不至于,沙邺人一日围不了城,云霄关的粮草就一日断不了。”
这时,从厅外传来了擂鼓吹号的声音。
“沙邺人又在关外叫阵了,”安元志跟上官勇小声道。
上官勇注意到,风光远听到这声音后手抖了一下。
“吃酒,”风光远举杯跟席间的众人道。
这酒其实已经吃不下去了,上官勇跟风光远又喝了三杯酒之后,便起身告辞。
风光远也没留上官勇,显然也是没有心情。
等上官勇由风光远陪着走出帅府的这间厅堂后,听见有女子的哭声从帅府后宅那里传来。
“侯爷请,”风光远手往前伸,跟上官勇道。
上官勇看风光远如同没听到这哭声一般,便也不问,带着麾下的将领快步走出了帅府。
“侯爷,”有将官骑马离了帅府之后,就要跟上官勇说话。
“不要多言,”上官勇抬一下手道:“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
一行人一路默不作声地回到了驻兵地。
这驻兵地原本就是安元志驻兵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
“去备饭,”安元志回到了驻兵地之后,就命手下的军官道:“酒就不要上了。”
这军官领命之后,快步跑走了。
“你们先去看看各自的兵马,”上官勇命自己的这些将官道:“把人和马都要安顿好了,无我的将令,谁也不准私出营房。”
“末将遵命,”众将官齐声领命之后,退了下去。
“姐夫,我们回房说话吧,”安元志在众将退下之后,跟上官勇小声道:“你的房间我已经事先命人准备好了。”
上官勇跟着安元志到了一间很宽敞,收拾的也很干净的房。
安元志说:“这个院子一共四间房,够姐夫你和亲兵们住了,我和袁威他们就在隔壁住着,你有事在院叫我一声就行。”
上官勇坐在了一张木椅上,说:“说说吧,云霄关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看风光远和他手下的将官们都不太对劲?”
安元志坐在了上官勇的身边,说话之前,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