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意也不让韦希圣平身,坐在步辇上问道:“知道剌客是谁了吗?”
“回圣上的话,臣已经命人去查了,”韦希圣说。
白承意说:“那你手下的人查到了什么?”
韦希圣说:“臣无能,暂时还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白承意用脚跺了一下步辇。
抬着步辇的太监忙又抬着步辇往前走去。
“臣恭送圣上,”韦希圣跪在地上大声道。
步辇离着千秋殿有了一段距离后,白承意回头看看了千秋殿,高高在上的殿堂,殿宇重重,白承意突然之间就有些烦燥,什么都没有查到,那韦希圣来找他的母后做什么?就是为了跟他母后说一声自己是无能之辈?这些人,白承意抓着步辇的扶手,已经有些变尖的小脸上全是忿忿不平的怒意,有个声音在脑海里,跟白承意大喊着,谁都不把你当皇帝看!
韩约这时在帝宫的一处门前看着白登,说:“白大管家这是把帝宫当贤王府了?这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地方啊。”
白登跟韩约赔着笑脸,说:“奴才是奉我家王爷的命令来的。”
韩约说:“王爷又有什么事了?”
白登说:“七王爷那儿伤着,我家王爷着急太医的事儿。”
韩约说:“太医的事,太后娘娘自有主张,王爷着急,太后娘娘就不着急了?”
白登哈着腰,说:“那太医怎么时候能到贤王府?”
韩约点手叫过一个大内侍卫,说:“你去跟太后娘娘通禀一声,就说贤王府又来问太医的事了。”
这个大内侍卫往帝宫里跑去。
“等着吧,”韩约冷冷地丢给了白登一句话。
白登暗自咬牙,但对着韩约还是点头哈腰地一副巴结相。
安锦绣在这会儿听完了韦希圣的话,“是驽箭,”她跟韦希圣道:“剌客又是往帝宫这里跑了,看来这剌客是大内的人了。”
韦希圣低头不语,现在孰是孰非,他分辨不清。有可能是白承泽自编自演了这场戏,栽赃嫁祸给安锦绣,也有可能是安锦绣就是要让人觉得这是白承泽在栽赃嫁祸,实则是她自己要下手除去白承瑜,毕竟蒋妃就是死在安锦绣的手上,让一个跟自己有杀母之仇的人待在白承意的身边,安锦绣这样的人怎么能容忍这种事?
“那驽箭现在在哪里?”安锦绣问韦希圣道。
韦希圣说:“还要贤王爷的手里。”
“知道哀家让韦大人全权处理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