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向远清还是很自虐地问了一句:“什么老话?”
安元志说:“勤能补拙啊。”
向远清闭了嘴,跟安元志说闲话,是他傻。
安元志看看白柯的小脸,问向远清说:“你就给他吃几粒药就行了?他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啊。”
“失血太多,”向远清说了一句,准备安元志要是问下去,他就跟安元志背医书。
安元志却没再问了,伸手替白柯理了理乱成一团的头发。
向远清看看白柯再看看安元志,犹豫再三,还是跟安元志说:“五少爷,这小王爷的长相还真的是像你。”
安元志一笑,心中得意,都说外甥像舅舅,以前在平宁的身上没看出来,那小胖子一看就是上官勇的种,不过在白柯的身上能看出这句老话来了。
向远清被安元志笑得身上汗毛都立起来了,安元志这笑笑得太温和,向远清是怎么想,也不想到安元志能这么温和地冲白承泽的儿子笑。今天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完全不在向远清的理解范围之内了。
安元志看着白柯笑完了,抬头看向远清,说:“你给他看完伤了?”
向远清说:“我得出去给小王爷拿药熬药去。”
安元志说:“在这里不能熬药?”
向远清看看这秘室,熬药不是不行,可这里面没药啊。
安元志也看了看这间秘室,然后跟向远清说:“你拿药来熬吧,这小孩伤得重,我想你还是陪在这儿比较好。”
向远清心说,你不是不放心我把这事往外说?
“我知道向大人是个聪明人,”安元志这时看着向远清道:“聪明人嘴都严。”
向远清扭头就走,跟安元志多待一刻他都难受。
安元志在向远清走了后,看着白柯又是一笑。比起上官勇和安锦绣来,安元志的想法要简单很多,只要人活着,就什么都好说。甭管是他曾经数次想杀了这小孩,还是这小孩要杀了上官勇,又或者是安锦绣这一回想把这小孩杀了,在安元志看来,这些就是不知者不罪,反正只要平安人活着,这些事那就都不算是个事儿。
抱着这种想法,看着这么像自己的小外甥,想想当年平安小小一团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样子,安元志看着白柯是一阵傻乐。
等向远清一手拿了药包,一手拎着炉子再进秘室的时候,安元志已经给白柯穿上衣服了。袁义拿来的是一件他没穿过的新衣,白柯穿在身上显得很大,但对身上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