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把自己搞成这般模样,你可真能耐。”
老大羞得脸红,没好意思说发生了什么,只称是自己不小心摔的,然后捧上五十三个铜币,“昨日在码头得了个帮工的活计,挣了一百三十二个铜币。”
清雨放下碗筷去接钱,也不点,直接全扔进装钱的小筲箕里。
老大又解释道:“我兄弟他跟我一路,摔得严重些,没能挣到钱.”
“无妨。”清雨微微一笑,又坐回了座上。
见这般好说话,老大惴惴不安的心放松不少,再三道谢后,又一瘸一拐地走了。
吃过饭,逐风将刚赶制的两张帆插去胡同口,一张写着小毛小病不治,一张写着看病算命看相,辰时开酉时关。这些人上门总是没个准,是得立个规矩了。
彼时刚好是午饭过后,陆续有人开始过来排队,逐风正好给这些人解释一番,又让他们给后来者知会一声,省得再出现之前几天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情况。
下午,来看病算命的人依旧不少,求财的、问姻缘子嗣的都有。
不过,红桃在送走了第五个问财的客人后,终于忍不住困惑了,“奇怪,这两日是怎么了,来问财运的,怎么各个都犯小人?”
清雨一边数钱,一边淡淡道:“不是他们犯小人,是我们。”
“这话何意?”红桃问。其他人也都凑过来听着。
清雨朝院坝前的乌青墙头努了努嘴,几人顿时就明白了。
“那现在怎么办?今日还开不开张?”
清雨无奈一笑:“即便不开,这祸事也找上门来了。”
所谓的祸事,在第三日就显现出来了。
这日清早,逐风本欲去郡守府给潘成桂施第三次针,谁知才走出胡同口,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这群人逐风都面熟,正是这几天来问过财运的,看到这群人都是清一色的鼻青脸肿,逐风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人群都认出了逐风,纷纷嚷嚷,其中一人被两人抬着,来到逐风面前。
这人被包成个粽子,连说话都困难,抬他的二人之一,指着逐风哭诉,“你们害人不浅呐,我阿爹只不过找你们算个命,就遭遇如此横祸。
现在阿爹成了这副模样,大夫说能不能撑过这个冬都未知,你说,这事要怎么了?”
胡同里围了泱泱一片人,有些受了伤,有些是家属,闹闹哄哄,终于将古树胡同吵醒了,家家户户都开门来看,只从那些人的只言片语里,就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