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灭,当年那些奋战在暗处的英雄豪杰,更是销声匿迹,这不得不让人生出遗憾和同情之心。
韩信策叹了口气,喃喃道:“公颜德光……这四个字,不知何时能够再现!”瞥眼看见韩漠怪异的脸色,立刻笑道:“不过五少爷如今去统管西花厅,想必是能有一番作为的。”
他说这话,实际上也只是套话,只是担心自己方才的故事打击了韩漠的上进心,毕竟西花厅是皇帝在幕后打压下才陨落的,要想重新爬起来,实在太难太难。
他当然不知道,皇帝已经秘密召见韩漠,更是透漏了一些隐含的信息。
“有劳韩大人了。”韩漠起身抱了抱拳,笑道:“令牌也拿到了,日后若有事情,再来烦劳大人!”
韩信策急忙摆手道:“五少爷说哪里话,日后有事,但说无妨。”
韩漠点点头,收起了令牌,韩信策又道:“五少爷,我派几个人送你回府,你手中有令牌,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韩漠笑道:“如今的西花厅,早已不复当年之勇,谁也瞧不上,只怕这令牌丢在街上也没人捡,倒是不用担心有人来抢的。”
韩信策闻言莞尔,不过却也觉得这话未尝没有道理,如今的西花厅已经没落,韩漠当上厅长,只怕很多人都在看笑话,恐怕是没什么人来为难的。
离开吏部衙门,出了东道,乘着马车回到韩府,府前的仆从们显然是得到了消息,都纷纷道喜,韩漠只是微笑着,摸出身上的一些散碎银子,赏了众人。
韩玄道和韩玄昌散朝过后,都是去了衙门办差,所以并不在府上,倒是韩曹氏和韩夫人知道韩漠回来,在正厅等候,韩漠自是上前见过。
韩曹氏笑道:“老爷已经传了信儿过来,小五如今也是朝廷官员,食君俸禄,这以后可就不是孩子了,凡事都要三思而行,可别像你三哥,整日里没个正事。”
韩夫人上前为韩漠整了整衣裳,也不如何高兴,反而流露出一丝担忧,柔声道:“漠儿,你大伯母说的对,既然做了官,就该有做官的德行,凡事不可凭性情办事,遇到难事,多向你大伯和父亲请教才是。”轻轻叹了口气,也不多说。
韩漠呵呵笑道:“大伯母和娘不必担心,一切我都会小心从事的。”回府却没见到韩滨,不由问道:“三哥呢?”
韩曹氏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责怪道:“谁能看得住他,一大清早,你们爷儿几个上朝去,他也出了府,谁知道往哪里胡混去了。哎,他要是有你和你大哥的一半样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