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半天一条鱼也没上钩?”寻呈翼跳到溪流突石上,察看钓杆情况。
于微时看他一眼。正忙着把野果泡到溪水里,然后用溪石拦起来成为一个圈不让野果漂到外面去。
寻呈翼伸手想重新放饵,似有所感,看一眼掌心。
钓杆没有浸水,怎么有一丝冰凉?
闻了闻手掌心,若有若无的怪味。
他不敢大意,跳过来小心拿起于微时那根钓杆闻了闻,同样的味道。很淡,也不算很刺鼻,就是跟周围环境相比,怪了点。
“你怎么啦?”
“你闻闻。”
于微时皱皱鼻子,不解:“什么也没闻到?”
寻呈翼再闻,那怪味真的更淡了。
为防万一,他洗了手也把钓杆清洗一遍。
正好接到赵赵的电话。
“寻先生,那位范老板我找朋友查过了。他的店没问题,每年都质检的,营业执照也是真的。他本人,好像不是本地人,是外来的。原本是那家农家乐的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那他岳丈一家人呢?”
“哦,好像是他老婆偷人,跟个搞采购的亲戚搞在一起私奔了。岳父被气死了,岳母早几年就先死了。所以就剩得他一个人经营。听说口碑不错。”
“这家店在本地,很有名气?”
“还好吧。就是喜欢那种‘回归自然啊,原生态啊’这种调调的人四处推销。我没去过。哎,味道怎么样呀?价钱还合适吗?”赵赵歪题了。
寻呈翼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问:“范老板原来是哪里人?”
“呃?这个,我没问。”赵赵做事有一是二,绝对不打听二。
“你警察朋友那里总有他的身份证吧?”
“哦,有吧。”赵赵小声问:“寻先生,什么意思呀?这个范老板有问题呀?”
“暂时不知道。排除法而已。”
赵赵恨不得翻他一个白眼,忍气吞声:“那我再打听去。”
“去吧。”
寻呈翼收了电话,回头跟于微时说话。
却见于微时头垂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微微,微微?”
于微时稍稍偏头,目光恍惚:“你?”
“你怎么啦?”
“好困。”于微时眼皮沉重眨巴一下,又偏头垂在膝盖上。
寻呈翼有点纳闷:昨晚,她睡眠质量不错。曾子雄那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