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就看。有什么大不了。”
卷发男瞪大眼:“不会吧,小庭,该不是……”他做个抹脖的动作。
庭哥无声冷笑:“看情况。”
“啊?”卷发男心虚了。
他只图钱不想害命啊。
等把中年男重新绑好在床脚下,庭哥让那个电视迷去拆了一包放久的泡面,送给中年男去。
客厅里,卷发男压低声音:“小庭,你咋想的?”
庭哥仰头抽烟,盯着烟圈看了一阵,然后抬下巴:“去打听一下,苏家是不是报警了?”
“不会吧?苏家家大业大,几千万也小气?”
“叫你去就去。”庭哥要踢他了。
“行,我去。”卷发男瞄一眼外头明晃晃的日头,认命的拿了副墨镜戴上。
另一人出来问了句:“毛哥呢?”
“打听消息去了?”
“哦。”他继续看电视。反正打牌凑不齐人数了。
住楼房的邻里关系比住巷弄的冷淡。
楼上楼下,几天都未必能见上面,见面也都装不认识,没有谁会刻意打招呼。
卷发男直奔苏家附近。
别墅是进不去的,他在外围买了只冰棒,装成闲散人员要找工作要打零工。
没有警车出入,跟平时一样。
又观察了一会,卷发男眼珠忽然一突:那不是……
那是市局的张警官吧?
没穿警服,搞痕迹鉴定的。但化成灰,卷发男也认得出来。
卷发男扭头就回了小区。
渐黄昏,小区走动的居民多了。尤以小孩老年居多。
卷发男不住这里,但常来,所以好些人认得他。
但谁也没跟他打招呼,他也目不斜视进了门,大喘气说:“糟了。他们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