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于微时平常不八卦的。
何况苏子叙是受害方。
但丁婆婆曾说过,让苏家留意苏子叙的个人生活作风问题。
朱轻神秘兮兮道:“这位苏夫人,好像并不伤心,也不怎么着急。在电话里跟安慰她的闺蜜说什么‘这样也好,省的外头的野种来认祖归宗。”
“什么意思?苏子叙有私生子?”
朱轻嗯了下:“她闺蜜在电话里也这么问了。苏夫人没明确说,只是冷笑‘他还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早就知道。该!他就该下去陪那个贱女人。’我寻思着,外头小三之所以不闹,敢情已经死了?”
于微时默然良久,好半天才缓过神:“这个,属于豪门秘辛,买给小报杂志也许能小赚一笔。但是,跟这次的绑架案,没啥关联啊。”
“也对。”朱轻叹:“盯着苏家,没啥收获。可以肯定,绑匪跟苏家内部没有关系。”
“嗯。”于微时也信了。
她把今晚江岸广场的事跟朱轻说了,末了道:“能帮我再打听一下去,当时在场的有谁比较可疑吗?”
“没问题。等我消息。”朱轻打包票。
苏家绑票案陷入死胡同了。
绑匪被打草惊蛇,苏子叙凶多吉少。
苏家和警官度过一个不眠夜。
江岸广场离儿童游乐园有两条街,警方认为绑匪熟悉这一带,也许就藏身在附近。连夜突击搜查了不少可疑地点,查证了些可疑份子,但仍没绑匪下落。
天快亮时,于微时被吵醒了。
朱轻一个在耳边嚷:“喂,醒醒,于小姐,快醒醒!怎么睡这么沉呀?快醒醒啊。”
“好吵。”于微时脑袋沉沉,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缝,闷声问:“什么事呀?”
“好消息。”朱轻语气轻快。
于微时闭了闭眼,揉着头发,打着哈欠,很没形象的坐起,说:“最好是好消息,否则我扣你的钱。”
“我同类看到可疑分子了。”朱轻哈哈笑。
于微时迟钝三秒:“确定吗?”
“确定。我这个同类是个机灵鬼。看到那个男的不对劲,然后就一路跟着他回去,嗯,然后看到他们在暴打一个男人。”
于微时稍稍清醒,却仍挑刺:“也许他在暴打的是家人呢。有些不孝子,因为赌钱什么的,向家长要钱不成,会对长辈拳脚相向。”
朱轻被她的猜想给唬住了,好一会才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