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睡的早,而且离朋友家也有段距离。这边发生什么事,一概不知。”
丁婆婆想像了下。
两户人家隔着河。又是晚上,这边发生打斗事件,传的动静,很难被对面听到。
“我马上就报警了。当地的警方出警很快。堪察现场后,只表现是一起多人打斗事件外加失踪案件,几经周折,还没有任何进展,目前束之高阁成为悬案。”
“就是说,你朋友从此音信皆无?”
危子训默默点头:“是的。”
丁婆婆就纳闷了:“不怪我说话直呀。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得先排除一样吧?”
“当时,方圆五十里都搜查过了,河里上下游也拉网式的捞过,什么都没有。”
“噢?”丁婆婆淡然疑:“血迹是谁的?”
“是我朋友的。”
“说明你朋友受伤了。如果逃出来,那也逃不远,就在附近吧?如果逃不出来……”
那就有两种结果。
要么被悄悄弄死随便一扔荒山野郊。要么被囚禁这么多年?
“你朋友,跟谁有仇怨?”
危子训摇头:“她个性很好。据我所知,从来不跟人结怨仇的。而且很宅,交际圈窄,我想不通为什么在那个夜晚,会有这么一出?”
丁婆婆却觉得他没讲实话。
“如果是这样一个普通宅女,为什么丁孝中会在现场出没?危警官,这么多年你没有答案,但现在知道丁孝中的真实身份,开始有所怀疑了吧?”
危子训被说中心事,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