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处境还在软禁中,凭什么提那么多要求啊?
她谁呀?这么不自量力。
“不好意思,我昏头了。”于微时低头轻声道歉。
阎罗一时无语。
他不过说了句实话而已,干嘛就忽然垂头丧气的?
“你们,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阎罗问的很突兀。
于微时仍低头盯着脚尖,隔了一阵才慢腾腾:“老实说还没有。不过按正常发展下去,也差不多吧。”
“你们见家长了?”
“呃?算没有。”
她只跟寻呈翼的父亲通过电话,而且态度还不端正。
“那么……”阎罗捋下连腮胡:“你已经认定他了?”
于微时苦笑摇头,抬眼:“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哎,你为什么这么问?”
她这才感到奇怪,阎王爷,这么关心她一个软禁者的感情生活?不科学嘛。
“随便问问。”阎罗不自在摊手,转移话题,指桌上饭菜:“怎么不吃?”
“没胃口。”
“我让人换一种菜式?”
“不,不用这么麻烦了。”于微时拦了拦,诚恳:“不是菜式的问题,是我现在吃不下。”
阎罗劝:“多少还是吃点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于微时歪歪头,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这还是那个民间传说中冷面无情,铁面无私的阎罗王吗?
抛开硬朗威严的外形不说,很有暖男的潜质嘛。
“怎么啦?”阎罗抬眼直视,跟她的视线相接,认真问:“为何这么看我?”
“嗯?那个……”于微时迟疑又忐忑:“请问……”
“不必如此客气,想说什么直说吧。”阎罗亲切和气,跟邻家熟人似的。
于微时当然还不太敢真的随意,而是清清嗓子:“敢问阎王爷,你,是不是跟以前民间传说中的兰陵王似的,有几副面具?”
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看着亲切和善的高大男人是民间谈其色变的阎王爷?
“哈哈哈……”阎罗一愣之下,旋即领悟,放声大笑。
于微时偏了偏头,暗暗琢磨:难道我说错了?
或者,无意中讲了个笑话?
她发誓,真的不是开玩笑,她是真心有些疑问。
不安的搓搓手,于微时期期艾艾开口:“那个,嗯阎王爷,我吧,有时……”口无遮拦不分场合,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