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恩怨就了清了。”孤直翁下命令。
“这是什么?”丁婆婆不慌不忙,保持镇定。
“甭管是什么,总之喝了它,咱们两清了。”
丁婆婆拒绝:“我不喝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我亲手调配的饮料,有历可查,不算来历不明。”孤直翁笑的很奸险。
“我不喝。”丁婆婆目光咄咄逼视他:“伏向南,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要赶净杀绝呢?”
“放心,我不要你的贱命。”孤直翁冷然:“生不如死才是最高的报复。你当年,联合鬼王等人逼我逃亡海外,这笔账该清算了。”
丁婆婆冷冷:“你是自做孽不可活。放你一条生路,已经仁至义尽了。”
“生路是我自己努力换来的,不是我们放的,搞清楚好吧?”
丁婆婆承认:“这倒是。当年,我可没想饶过你。”
“所以,现在我也不可能轻易饶了你。”孤直翁短促一笑。
丁婆婆无言以对。
形势比人强,现在说什么圆滑的话都没有了。
只能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你拿到印章也没有?没有口令,照样指挥不动阴兵鬼将。”丁婆婆吐露实情。
孤直翁却不受她影响,不冷不热:“这个不需要你操心。”
“我好心提醒一句,不爱听,那我说点别的。”
孤直翁惊醒过来:“你会有这么好心?”然后,他向叶紫使人眼色:“灌她。”
为免夜长梦多,不再废话多说,直接强灌。
丁婆婆弹身蹦起来,做最后的一拼。
夜色渐浓,城市的路灯早已亮起。
楼下,偶有住户说话打招呼的声音。
丁孝中将茶杯给叶紫,然后活动手腕,狞笑:“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咣咣咣’危急时刻,有人大力拍门。
正要推着轮椅出房的孤直翁眉头一跳,果断:“灌她。”然后轮椅一滑,出到客厅。
‘咣咣咣’大门还在响,有人说话了:“我是楼下邻居,开门。”
“什么事?”那个酒吧老板代问。
“水管冻住了漏水啦。”
“哦。”
“快开门,你们的水已经漏到我家了。”是个中气十足的妇人吼声。
孤直翁侧耳贴着门板听了听,冷声:“我们检查过了。没有漏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