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正站在那里。
“我去，什么情况？我算的时间不会有问题啊。她们应该坐上一班公交离开了啊。”
事已至此，张扬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上一班公交没来啊？”
“来了啊，但我们是特意等你。”苏安白道。
“干嘛？”
“就是想采访一下你，被警察叔叔摁在地上是什么感觉？”苏安白道。
“拜托，不要妄想好吗？你哪个眼睛看到我被警察叔叔摁在地上了？”
“那好吧。”苏安白顿了顿，往张扬身边走了一步，又道：“那，在网吧里看片被警察叔叔抓包是什么感觉？”
张扬嘴角微扯，没理会苏安白。
苏沫沫自始至终并没有说话。
又等了会，下一班公交车来了。
公交车上就两个空位。
虽然张扬先一步上了公交车，但最终还是把位置留给苏安白和苏沫沫。
张扬则握着扶手站在苏沫沫身边。
“那个，对不起。”张扬开口道。
“为什么道歉？”
“就是感觉很丢脸。”
“没事，青春期的男孩子有几个没有看过小短片？”苏沫沫平静道。
“哦。”
沉默少许后，苏沫沫突然又道：“你昨天为什么突然出去通宵？是白玉邀请你的吗？”
“呃...”
昨天白玉在村口等张扬，当时苏安白也在。
所以，对苏沫沫知道这个事情，张扬并不意外。
张扬想了想，最终还是点点头：“嗯。不过，我们只是逛了会街，她就去吴玥老师家的宾馆住下了。我自己去通宵上网了。”
“这样。”
苏沫沫表情依旧没有太多变化，只是语气稍微温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