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万大洋银行承兑汇票给丢了出来,那是她准备以后刘浪缺军费的时候拿出来救急用的。
刘浪这会儿当然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小狗一只,某女主人正在拿钱砸人。否则,否则他一定会亲女主人一口的,看在一万大洋的份上。
老猴子那会愿意把这赚钱的赌盘让给纪雁雪来做,可又不敢惹纪雁雪。现在全团上下千把号人谁不知道美女少校是追着团座大人来的,虽然都会觉得一颗好白菜被猪拱了,但那头猪是团长。
老猴子也只能咬着牙死扛:“可是,您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儿取钱去啊!弟兄们其实也就是图个乐子,为长官们呐喊助威不是?”
那意思就是您这钱再多也不是现金,没人会认账的,您还是别这儿捣乱了。
“你那意思是非现金不可是吧,行,你看这个成不?”纪雁雪气极反笑,早就听说老兵痞们搞别的不成,糊弄起长官来是一套又一套,现在让她给碰上了。
一怒之下,纪雁雪把军服往上拉了拉,白生生手腕上的一个翠汪汪绿油油的镯子差点儿没亮花一众士兵的眼。
就算是再没见识,只看这翡翠的水色,也知道这镯子价值不菲,恐怕,比那张纸上写得一万大洋还要多了那么一些,说不定,还是好几些。
老猴子快哭了。
纪少校这是要逼死个人啊!要是团座赢了,他赔不起钱大不了赔条命,可若是团座输了呢?而且还有很大可能输,这镯子他敢要?以他的看人的眼光来看,别看团座大部分时间笑呵呵的就像个富家翁,其实骨子里坏的很,要是被他知道了,整死整残都是小事儿,就怕整个不死不活那才叫惨啊!要是不要,从一个赌徒的角度出发,连赢来的赌注都不敢要,这以后也不用开盘了。不赌博,更加生不如死。
“纪少校,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私人借您五十大洋投团座,如果您输了,下个月发饷还我就成,赢了,我一分不少赔给您。您要是还不同意,这盘不开也罢。”老猴子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说道。
“哼,我找你借什么钱?当我没钱吗?”纪雁雪冷哼一声,不露痕迹的拉下衣袖盖住了镯子。
心下也有些后悔刚才太过激动把压箱底的宝贝给漏出来了,这镯子也是她从家商行偷跑的时候从老娘那里顺的,本意自然也是万一军费不够镯子来凑,这以后大家如果知道她卖镯子给某死胖子凑军费,那该多丢她纪大小姐的人那。
纪大小姐在这儿后悔不能让别人知道自个儿要卖镯子帮某胖凑军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