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哎,我妈倒是没打我,可要是我不拿照片,有人要打我啊!”刘浪叹息一声。
“哼,你很稀罕吗?不就是去见几个可以勉勉强强当女护士的姑娘吗?谁会把这些太放在心上,还打你,你不说都没人知道这事儿好不好?”纪雁雪轻哼一声,故作轻蔑的说道。
但如花娇颜还是暴露了某少校现在很开心,和先前冷着脸判若两人。
“对了,那张照片你那儿来的?这次看你出门很幸苦的份上就算了,以后再偷拿别人的东西,我可不能依你。”纪雁雪仿佛选择性遗忘了是自己把照片放到刘浪衣兜里的事实,对某“小偷”的批评很是义正言辞。
我去,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去戛纳拿个小金人?刘浪眨巴眨巴眼,把照片往纪雁雪面前一放:“赵二狗这帮家伙的照片完全可以辟邪,为啥子还用偷?”
照片上一帮男人站在废墟上没心没肺的笑着,赵二狗那货张着张大嘴,连小舌头都清晰可见。那是中央社的记者来采访几位抗日英雄时专门搞的摆拍,从没照过像的赵二狗一直当宝贝一样藏着,刘浪好不容易要来,准备放到团部档案室当资料存档用的。
纪雁雪身体一僵。
“刘胖子,你。。。。。。”
“雁雪你先坐着,我得去看那帮兔崽子们是不是在偷懒。”刘浪早已溜到门口,看着气急败坏的纪雁雪再度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冲纪雁雪摇摇:“郑重声明,这张照片可绝对不是我偷的,我不背这个锅。”
说完,就仿佛是一只被狼盯上的肥兔子,迅速消逝在尚七窍生烟的纪雁雪的视野里。
良久。。。。。。。
“哼,跑得快了不起吗?”纪雁雪皱皱小巧的鼻子,脸上却是笑颜如花,那里还看得出先前被刘浪逗弄的恼怒?
女人的心思,就像天边的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