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为啥子要来打我们?”
“为啥子?还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想拿我们开刀?这不就是那帮当官的老一套?这七八年打我们主意的龟儿子还少了?还不是被我们兄弟们修理的服服帖帖的。”胸毛男满脸不屑的说道。
“愚蠢,新官上任三把火?刘浪的驻地在广元,啥子时候管到老子们这儿来了?”男子脸色不动,怒斥一声道。
继而,眼睛看向下首坐着的另一个脸色阴鸷大热天还穿着长褂的男子,道:“来,还是请余先生为我解惑。”
“大爷谬赞了,文龙不敢当解惑之称。”听到男子此言,长褂男子忙恭敬的起身摆手谦虚道。
“大哥叫你说你就说,那来的啷个多酸臭气,这些年你手下没十条人命也有七八条了,还把自己当读书人呢?”被老大斥责一通的粗放型男子不屑的嘲讽道。
可能被人戳中痛处,长褂男子脸上显出一丝窘态,但很快的被他堆起的微笑遮掩住。
“以文龙之见,这位中央军独立团团长此举,恐怕是来打秋风来的。”长褂男子当下也不再谦虚,径直说道。
在场所有人,包括坐在最上方的男子,都是一呆。
刘浪是官,他们是匪,竟然有人说,官看上了匪的钱,想来抢一票,这种观点,是不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