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指着陈运发期期艾艾的问道:“你不是绑着吗?怎么起来的?把绳子挣断的?”
一系列排比疑问句刚问道这儿,二货胸毛男可能觉得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幺十三:“十三幺,肯定是你个混蛋拿错绳子了。”
幺十三满脸委屈,“那绳子可是绑过野猪的。”
“那就是没绑紧。”胸毛男的理由很充分。
“不是他的错,是因为我有这个。”陈运发突然龇牙一笑,摊开大手,一根先前胸毛男已经见过的同样模样的钢丝赫然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那不是已经。。。。。。”
“嗯,可我有两只手。”陈运发摆摆另一只手,显示,他还有个袖口。
莫小猫微叹一口气,陈大个子这厮,从来都不嫌弃身上的负重多,就连这钢丝,他都准备了两份。以前莫小猫还笑话陈运发怕死,逃命的玩意儿都准备两份,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对了,还有,你们这绑野猪的绳子真的不怎么解释,以后别用这条绳子绑了。”陈运发弯下腰,两只手握住莫小猫身上的绑绳,在土匪们呆滞的眼神中,双臂肌肉隆起。
只听令人牙酸的“嘎嘣”一声脆响,比成人拇指粗的麻绳应声而断。
包括中年人在内,所有土匪的眼皮一阵猛跳。光听声音就知道,这那里是绳子不结实,这特么明明是显摆力气大好不好?
那绳子,可真是绑过二百多斤重的野猪啊!被绑上的野猪一向很乖,就算脖子被捅刀子,也只能长声嘶嚎,连个小猪蹄都动不了。
学自某胖子长官无形装逼技巧的陈运发犹自不满足,在直接拽断莫小猫身上的绳索之后,回身一脚将成人大腿粗的硬扎木桩子踢断,随口道:“这木头桩子也不结实,我建议,换。”
一地眼珠子和一片吸冷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