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去敲他们闷棍,殊不知,我和陈大旅长早已抄好铁棍在这儿等着他们了。闷棍只能敲得满头包,但铁棍,却是要他们的小命。”
说完最后一句话,刘浪脸上虽然还在笑,但眼里却已满是森然。
这小子,真是好阴!!两位将军对望一眼集体为即将来临的小鬼子默哀,同时,也为自己不是刘浪的敌人而感到庆幸。刘浪对于军事指挥方面的天赋完全不是用惊才惊艳就能描述的。
显然,刘浪和他们这一番战术推演,更远在他们对刘浪的估计之上,哪怕他们已经把刘浪估计的很高。他竟然,在日寇尚未出兵之际,就已经帮他们设想好了战术并设计了相应战术。从战场态势到两军火力再到行军路线战术欺骗,一环套一环而且紧紧相扣,将双方十数万大军尽数算于其中。
至于说他是不是赵括的纸上谈兵,战争初期两军交战便可得知,只要日寇兵分两路,那他设想的战场可能性就高达百分之八十。战场之上,两军对阵各出奇谋,对于一名统军大将来说,只要有百分之三四十的把握,就要去打,更何况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
“咦?你小子不地道啊!你送了那么多礼出去,怎么不找那些师长旅长借兵,偏偏找我老陈借兵帮你打掩护,是不是瞧我老陈老实好欺负些?”突然,未来大将一鼓腮帮子,气呼呼的说道。“那我可有意见了。当然了,你如果把你警卫排的好枪给我留一半,这事儿就算了。”
刘浪。。。。。。
陈大将,敢情您现在还惦记着呢?
“我的陈长官,和您借兵,可不是拍您马屁同时拔高我自己的意思。”刘浪无奈道。
“怎么的,借个兵都能拍上马屁了?来,来,我倒要领教你小子溜须拍马的本领,不说个一二三的话,你警卫排所有枪都给我留下。”未来大将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赵中将也饶有兴趣的扶扶自己的眼镜,看着刘浪怎么应付想敲他竹杠的少将长官。
很显然,在刘浪分析完战局之后,指挥部的气氛轻松了许多,就连压在两位将军心头的那块大石仿佛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否则,这两位那里有时间听刘浪这个小上校“溜须拍马”?
“纵观天下之军,能和我在广元枕戈待旦厉兵秣马只待开赴抗日前线四年之久的独立团官兵在军事素养和军纪上相提并论的,唯有贵军和赵长官等国军有限的几个师,赵长官防守两处要地兵力本就不足,我不找您借,还找谁去借?”刘浪很“实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