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血的人,唯一结果就是死。武道,对于源义宏钢来说是人生,但对于刘浪来说,不过是辅助技能,辅助他杀日本鬼子的技能。
不能拯救于自己民族于水火,武道再高又有什么用?如果能拯救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就算坠入魔道又如何?刘浪这数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字“杀”,杀更多的小鬼子。
现在,又岂能例外?
“既然你源义宏钢敢来此地,何不让我刘浪一睹故人尊颜?我也好看看昔年我给阁下留下的记号是否还在。”刘浪猛然踏出一步,离开自己藏身的大石,整个身形完全暴露在空地中,再无任何掩体。
树林中,穿着白衬衣的源义宏钢不由摸摸下颌已经变为暗红色的伤疤,那是拜刘浪头撞所赐。看着大大方方走出掩体的刘浪,目光中已满是狰狞的源义宏钢豁然大笑:“刘君真是太小看我源义宏钢了,以为区区一个激将法就能让我离开这里站到你的那些神枪手面前吗?我可不想刚见故人一面还未领教就被子弹打成蜂窝。刘君,你信不信,你会上来的?”
“我知道我会上,但无论我上不上你,今天都是你源义宏钢的死期,你信不信?”刘浪却是微微摇头,扬声说道。
那句“上不上你”差点儿让特种兵们手一抖,团座长官的口味儿,好重。
“刘君如此武道高手,何必贪图口舌之利?”同样差点儿被浪团座这一句话给呕吐血的源义宏钢满面铁青,悍然再度拿出一物,“刘君,这一柄军刺你应该也很熟悉吧!我可以告诉你,你那两名属下真的很顽强,就算我打断了他们浑身的骨头,他们竟然还企图用牙齿发动最后的反击。可惜啊!勇气是无法弥补实力上的差距的,最后我只好亲自扭断了他们的脖子。”
“那是老吴的军刺。”曾经水眼睛死死的盯着瞄准镜里一闪即过的军刺,眼中水雾乍现。
刘浪却是脸上神色不变,身形挺拔如松,仿佛并没有因为源义宏钢的一席话而打击到。只有能看到他背后的人,才能看到,他背着的双手,猛地捏紧。
拳上,青筋暴露。
怒极。
刘浪在第二柄军刺出现的时候,就已怒极。眼前的青山,竟已成淡淡的红色。
曾经水口中的老吴,其实并不老。那不过是一名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人。刘浪记得他是第二批特种大队队员,入选特种大队第一天自己训话问他们每个人的梦想是什么的时候。
这个还带着几分羞涩的乡下年轻人很实诚的说:“希望能在独立团多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