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是还在日人阵容中当狗腿子,那定然就是生死大仇。”
“所有人,除去鞋袜,就可以滚了。”
“长官,你太仁慈了,应该剥光他们的衣服,再让这帮畜生们滚蛋。”
“杀了狗日的,竟然替日本人办事。”
战俘们的滔滔怒吼声让一帮混进来的特务们俱是面无人色,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除去鞋袜,生怕刘浪改变主意。
“你们两个站着别动,其他人滚吧!”刘浪指着其中两个人,对其他人挥挥手。
十几个人赤着脚,在上万人愤怒的目光中狼狈离去。
除了被刘浪用手指着的未敢动弹的两人,就只剩下那个被士兵队列中被称呼为“卫大疤子”的刀疤脸一直埋着头跪在那里没有动,跪在一左一右战立不动的两人之间,鞋袜亦没有除去。
两个赤着脚相隔大约三米站在沙土地上的男子脸色皆是一白,身形变得更加畏缩,试探的问道:“长官,为什么不放我们走?”
“呵呵,很简单啊!”刘浪嘴角弯起一丝弧度。“谁让你们是日本人呢?”
“长官,冤枉啊!我叫张老三,家住热河黑龙集,是逃日本人的兵灾躲到北平来的,因为要养活一家老小才被迫帮日本人做事。长官,您可以去北平调查啊!我老婆孩子还在北平等着我呢!我家就在南城墙根儿那块儿。求长官开恩,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当汉奸了。”其中一个男子顿时叫起了撞天屈。
“喜多诚一的确不容易啊!将手伸进河北几年了不说,连自己本国特务的身世都编排的天衣无缝,我相信,如果我派人去调查的话,也一定会有张老三这个小人物,甚至还有妻子有孩子,对吧!”刘浪微微叹息的摇摇头。“可是,你们日本人那!做事做得是够细致,就是还细得不够狠。如果,你们都把自己的脚给砍了,恐怕就再无人能认出你们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了。”
刘浪这一说倒是把战俘们都给说愣了。他们还在说胖上校是怎么确定这两个人就是日本人呢?原来,竟然是因为他们的脚。除去鞋袜,不是故意折腾他们,而是看脚识人来着。
只是,难不成日本人都长着六根脚趾不成?
站在最前排的一列战俘瞪大了眼珠子,也没看出这两个“日本人”的脚有什么不对,上面并没有多出一朵花来,更没有刻着字说:我是小鬼子。
包括两个被刘浪指着留下来的两个北方话说得很溜的男人,也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脚,貌似,也不算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