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找她弄军火,估计价格都得上涨五成。”纪雁雪努力压抑着眼里的欣喜,故作调侃刘浪道。
“嘿嘿!我都还没找她算打扰我夫妻久别重逢这个账呢!敢找我多要钱?”刘浪却是丝毫不惧。
“哼!她们二人为何厚着脸皮打扰,你自个儿心里还不清楚吗?”纪雁雪终究不过是名二十许的年轻女子,虽然足够大度,这会儿终归还是有些吃味儿了。
“老婆!知不知道什么叫小别胜新婚?”刘浪却是长身而起,一把将猝不及防的纪雁雪给抱在怀里。
当女人吃醋时,那就让她先吃点儿别的,浪胖是这种理念的坚决实践者。
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加上刘浪极为强壮的臂膀这么一搂,纪中校的脸“腾”的一下变成了红苹果,有些弱弱的回答道:“可是,我们只是拜堂了,还没新婚啊!”
纪中校说的可是大实话,她的本意也是想反驳一下某浪的什么“小别胜新婚”。但这句话无疑是烈火烹油,直接将浪团座一颗已经即将熊熊燃烧的荷尔蒙彻底点燃,拦腰将已经柔若无骨的纪雁雪抱起,哈哈大笑道:“那,我们就先新婚,再来一盘小别胜新婚。”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再来一盘?”已经羞得没有多少力气反抗的纪雁雪更是大羞。
“娘子,等来过一盘,你就知道什么叫再来一盘了。”已经走进主卧的浪胖满脸猥琐。
不用看他的胖脸,光是看他抱着老婆迫不及待的两步变一步进房间的背影,那个浪劲儿,就崩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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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新婚夫妇,已于两月前就拜堂成亲,却要等到两月之后在前线洞房花烛,没有大红蜡烛,没有红盖头,有的却是无尽缠绵。
浪团座两辈子积累的处男那可不是吃素的,相比而言,纪中校就像老虎爪下的小白兔,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只能被其任意施为。浪团座大展雄风,就在此日。
可惜,浪团座算计日本人很准,但对于自己老婆,却往往是算到了开头却算不到结局。
清晨,本应该是睁开眼睛迎接第一缕阳光展开一天好心情的时刻,但数小时前还牛皮哄哄一副要单骑杀入百万大军从中七进七出的浪胖却蜷缩在被窝里苦兮兮的看着曾经柔弱的小白兔,“老婆,俗话说事不过三,现在都过八了,算了吧!”
“呸!先前谁说的再来一盘的?凡事都要十全十美来得好。”明显已经是不堪鞭挞没有多少力气的纪雁雪啐了一口自家夫君,却是银牙紧咬主动来了个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