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小酒馆里。
与严氏兄弟一战后,赵天就从受过练的平民当中挑选人手,配合蚊式探测器,对这家酒馆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控。结果现,那个神秘的天级老者,每天都会按时到这里喝酒。尽管偶尔会有除欠。只要时间拖得不是太长。看似凶恶却内心和善的胖老板。总会给他倒上一杯胶质酿造的白兰地。
此行前来的时间,是赵天精心计刮好的。
现在正是酒客最多的时候。放眼望去,所有的桌子都被坐满。唯独坐在角落里那个神秘的老者,还是一个人,一杯酒。
倒不是他有什么特殊之处。而是那里的空间实在太说是桌子,其实就是一块尺把见方的厚木板斜插在墙壁上。除了他,再也容纳不下更多的人。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拉过一把椅子,赵天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一瓶伏特加。再来一份熏肠。
面对热情的堂绾,简单地点过东西之后,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面前的老者身上。
老头已经喝的醉眼惺松。杯子里的酒只剩下浅浅一层,长时间没有洗过的头末梢倒垂下来,在散着酒精气息的液体浸润下,凝成一缕细细的绺子。
这仅仅只是表象。从赵天所在角度望去,可以清楚地看见:透过零乱的头。老者那双隐藏在阴影之下的眼睛里,正放射出深邃而警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