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任敏女儿患有先天性溶血症,最近的情况不乐观,短短一个月经历三次病危。
不过,任敏在同事面前,始终保持乐观积极的形象。
童政起身上洗手间,回来时凑到谢长天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谢长天下意识朝东南角望去。
那对男女似有所觉,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
谢长天面色变得阴沉,目光透着一股寒气。
赵原以为走来的是仇家。
没想到那年轻的女孩轻唤一声,“哥!”
谢长天下巴动了动,朝女孩旁边的男子投降冷峻的眼神。
“哥,你好,我叫冯铮,是晓宁的朋友。”男子的年龄在二十七八岁上下,看上去很成熟。
谢长天看了一下手表,质问妹妹,“你是住校生,这个点为什么不在学校?”
谢晓宁表现得很叛逆,撅嘴强调,“我二十一岁了。”
谢长天生气地说,“二十一岁?你还没进入社会,能甄别好人坏人?”
冯铮连忙赔笑,“不要误会!我没有犯罪前科,也没有不良嗜好。”
“油腔滑调。”谢长天不给他好脸色,“我送你回学校。”
“我不!”谢晓宁往后退了一步。
冯铮还是表现出对谢长天的足够尊重,帮着劝说,“听你哥的话,先回去吧。”
谢长天起身,无奈跟童政、赵原三人致歉,“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
临行之前,谢长天到前台将两桌的饭菜钱都结了。
赵原面露不解之色,“谢主任对他妹妹管得挺严!”
童政摇头苦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谢长天十六岁的时候,父母离异,晓宁就跟着谢长天生活。长兄如父。谢长天跟晓宁的感情很好。我之前还建议将介绍给晓宁呢,没想到这妮子找到男朋友了。”
说完,他朝刘涓涓看了一眼。
刘涓涓盯着杯中的酒,仿若未觉。
赵原哑然失笑:“现在提倡自由恋爱,年轻人对包办婚姻很反感。”
童政皱眉道:“该介入还是要介入。如果晓宁谈的对象是同学或者年纪相仿,倒还能接受。那男人一看就是工作多年,社会阅历比晓宁丰富很多,换做是我,也会警惕。何况老谢就是个护妹狂魔。对了,我去上个洗手间。”
“你不是刚上过吗?”赵原无语道。
童政嘿嘿一笑,“请体谅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