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了一大块,一下便去了碗里的三分之一。 夹杂了些许鸡汤的鸡茸被送进来江奶奶嘴里。 一咬。 一愣。 一滞。 一惊。 江奶奶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碗里的鸡豆花,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可置信:“这不是豆花?” “不对啊,这不是豆花是什么?”江奶奶有些怀疑人生。 “这应该是豆花呀。” “不对,这肯定不是豆花。” “这玩意儿怎么吃起来像肉啊?又像鸡肉又像猪肉的,小枫,这鸡豆花到底是什么豆花?” 江枫见奶奶终于cue自己了,连忙道:“奶奶,鸡豆花不是豆花,这个汤是用鸡汤熬出来的清汤,里面那个像豆花的东西是用鸡茸和火腿做的。” “妈,味道怎么样?”江建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亲妈。 “鲜,特别鲜,比你爸去年过年的时候煮的那锅汤还鲜。”江奶奶说的是老爷子去年过年的时候做的清汤全家福,“刚刚吃的时候就感觉…感觉……反正就跟吃别的不一样。” “感觉嘴里含了一整只鸡!”江奶奶终于想到了形容词。 江建国江建康几兄弟听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们也想体验一下嘴巴里含了一整只鸡的感觉。 江奶奶又舀了一勺鸡豆花,这次她舀的鸡茸比较少,勺子里有一大半都是清汤。 入口,嚼了几下,咽下。 江奶奶啧了一下嘴。 “鲜是挺鲜,就是味道有点太谈了,感觉吃不出什么味道。”江奶奶有些遗憾。 鸡豆花本身就是阳春白雪派的清淡清汤菜,江奶奶年纪大了味觉退化比一般人要重口不少,她的这条评语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在江奶奶舀第三勺的时候,江卫明提着巨大食盒进来了。 这是一个非常古朴,低调中透露着奢华,盒身上甚至还有雕花,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做的看上去很有质感的,平凡的木质食盒。 食盒里装着数碗低调中透露着奢华,平凡中彰显着不凡,大家梦寐以求的鸡豆花。 之前一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即使是在江奶奶吃鸡豆花的时候,也没有露出太过热切的眼神的大伯母突然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闪现就到了门口,非常熟练的从江卫明手中接过食盒,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三伯我帮你提,真是辛苦您了,做好了还要专程给我们送过来。”舔狗且不失风度。 大伯母的这份敏捷,这份真诚,这份反应的速度,使江家众人望尘莫及。 章光航都惊呆了。 大伯母手脚麻利地把食盒放在桌上依层打开,将里面的鸡豆花端出来,不动声色地端走了份量最多的一碗,坐回原位。 众人一拥而上开始争抢自己看上的那碗,就连章光航也在其中,藏起鸡豆花来快准狠,完全不见高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