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的人枪法很不准,两枪都打偏了。
安露握着枪的手一直在颤抖,从害怕到勇敢地拿起枪来,再到对着森开枪,安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只知道庞飞倒下了,自己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两个人今天就都要交代在这了。
“姐夫,快起来。”安露大喊,声音里都带着颤音。
森恼怒不已,转身向安露走去。
安露吓的闭上眼睛一连开了机枪,有一枪打中了森的胳膊。
“森,走!”
眼下的局势,谁输谁赢还未可知,米国人不想冒这个险,招呼同伴赶紧离开。
那两个人的身影都消失很久了,安露还保持着开枪的姿势,手都僵硬了,完全没知觉。
“吸……”庞飞痛苦的**声将安露的思绪从迷蒙中拉回现实,她惊叫着将抢丢掉,跑到庞飞跟前,“姐夫,姐夫你没事吧。”
庞飞身子很重,她一个女孩子根本没力气将他扶起来。
庞飞缓了一会,倒是能自己坐起来。
不幸中的万幸,那一下没打断骨头。
“露露,你刚几枪,保住了咱们华夏国的尊严。”庞飞咬着牙扶着树干爬起来。
什么尊严不尊严的,安露哪里管得了那些,没死就万幸了。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实在是太可怕了,到现在她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呢,手也是一直在发抖。
“姐夫,咱们快走吧,你好像伤的很重,我带你去看医生。”安露掀起庞飞的衣服看了一下,腰上全都青了,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地就掉了下来。
害怕不害怕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就担心庞飞到底要不要紧会不会死?
将庞飞扶上车子,安露开车,一路上还止不住眼泪流个不停,倒是把庞飞逗的哭笑不得,“我又没死呢,你哭什么啊?”
“呸,不许说这种丧气话,不许提那个不吉利的字眼。你是我姐夫,我不许你死。”安露一手抹眼泪一手握着方向盘。
庞飞知道她是被自己腰上的伤给吓着了,也知道她这是在担心自己,说那些就是想逗逗她开心,让她不必那么担心。
“哇——”安露突然大哭起来,“姐夫,你为什么老说那些话,你是不是快死了,这是你的临终遗言啊。呜呜……我不要你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们安家可怎么办啊?”
噗……
庞飞真是要笑出内伤了,这都哪跟哪啊,自己说那些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