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庙子的主意。”
“龙潭寺香火旺盛,每年所得捐赠银子和物品颇丰,属下猜想那伙匪徒极有可能是早就踩好了点的,所以特意趁着半夜上山来。”
“殿下,我们倘若不走,若被那伙人围了庙子,那不就是一个瓮中捉鳖了吗?”
“你的分析倒也有几分道理。” 赵玉楼从善如流。
默了片刻后说:“雁大将军不是安排了人在山下警戒的吗?李实,你撞见那伙人时,既然早认定了他们是流匪,怎么当时没叫人拦着他们往山上来?”
“这……”李实将头低得更低,冷静的回道:“殿下有所不知,这次大将军出行只带了二十余人来。我们人少,属下不敢擅自做主领着弟兄们与其正面交锋。”
“况且初时末将并不知其目的,以为不过是过路神仙。哪里知他们拣着幽僻之路,径奔寺庙而来啊。末将跟踪了一阵,才意识他们的意图。”
说罢,李实再次提议道:“殿下、大将军,我们再不能耽搁了。趁着此时他们尚未赶到庙中,还望殿下和将军立刻示下,咱们这会儿是走还是静待山脚下的弟兄们前来救援?我等也好早做准备啊!”
赵玉楼就转向雁南飞,弯着眼睛无声笑道:“雁大将军,这事儿你怎么看?”
雁南飞望着那李实,对赵玉楼似笑非笑的说:“离国人?恐怕是有人要叫离国背黑锅罢了。每次我来找你,就有人循着味儿追过来。云梦,何妨这次就一不做二不休,端了那几个对你图谋不轨的皇孙如何?”
李实面色惊了一惊,微抬头要去看雁南飞,恰好与他的目光撞上,慌得急忙闪避。
“李实有话说?”雁南飞不放过他。
“……属下,属下只是对大将军的判断力极为钦佩罢了。”
“哦?”
李实就道:“属下经刚才大将军一点拨,仔细回想一番,确实那伙人不该是普通的流匪才对。”
“一般流匪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纠结一起,约束起来很麻烦。并且他们不太会武,不过就是凭着一股横劲儿和蛮力,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罢了。但这伙人,他们一路之上不曾大声喧哗,行动有素,且脚下轻盈。要么是军中之人,要么就是江湖中人。”
“那大将军,既然那伙人极可能是朝中的几位小殿下派来的,想必对云梦殿下极为不利啊,我们需要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这番话听罢,雁南飞呵呵道:“这些话我就爱听了,李实。”
李实尴尬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