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板挺直了些,同华生那样也背起了手,不再畏畏缩缩的躲在人后。
华生这才转过身来对影冷笑道:“你这新任暗宫宫主都做了这么久了,不但不到我等面前拜会,如今还更是当着外人的面将我们的身份暴露于人前,该当何罪?”
影抿了下唇,似乎是在隐忍,“我素闻三位长老早就去过那闲云野鹤、垂钓江中的潇洒日子了,哪里知道长老们还心系暗宫啊?卑职确实存在疏忽的地方,理当受罚。只是,卑职的事情可否容后再议?”
他直视华生,不依不饶道:“现下大皇女很想知道她父后的生死情况,华长老与大皇女乃是旧交,请长老看在往日情分上,告知一二。”
华生闻言,神色微怒:“我若不说,你待怎的?”
影的态度也强硬起来,口气生硬道:“卑职身为暗宫宫主,宫中有人被戒律堂惩处,我这宫主却一点儿不知情。华长老,宫中规矩是否也没有这一条啊。您虽然身为长老,但是也并非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华生抖着手指指着影,“忤逆犯上,按照宫规,我们三位长老可以做主废了你这个宫主,顺便再送戒律堂……”
影轻扯了下嘴角,淡笑道:“既然华长老口口声声讲宫规,正好两位长老在此,另外一位长老恐怕也离得不远。不若就召集所有暗宫中人齐聚一回,大家好把宫中的规矩重新理一理,该赏的赏,该罚的罚,长老也不能例外!”
华生哑口无言,垂着的手渐渐握紧,气得浑身微颤。
屋中的气氛陷入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凝滞状态。
离炎望着这个全然陌生的华生,心头那颜妍可能还活着的一线希望渐渐化成泡沫。她哑声道:“华生,你就只告诉我一句话,颜妍到底是生是死?如果死了,尸身又在哪里?”
华生紧闭了嘴,就是硬挺着不说话。
影缓缓道:“说不得,卑职只好干点忤逆犯上的事情了。据闻,往人的尾脊骨位置上扎上一针,会痛得人后悔来这世上一遭,也不知是真是假。”
华生的脸色再度变了变,目光迅速扫了下屋中情况。
门口堵着黑莲和花鬟,身后又有离炎和影。黑莲不能用手,功夫大打折扣,但是仅凭自己的身手也不能一次性就能对付得了离炎三人。钟粹宫外守着侍卫和宫人,不知道大喊一嗓子引人过来,能不能趁此机会逃逸……
那于长老终于受不住了,这时候又探出头来,不耐道:“死了!已经按照宫规处死了!就在戒律堂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