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志,非要攥着权力不放,不但对帮里的事物指手画脚,甚至如今威逼自己帮里的兄弟,幕后操盘帮主大位的选举,真实可悲,枉老帮主英雄盖世,居然放权给你们,这是他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蒋天寿闻言,猛地将手里的茶盏甩到地上,发出咔嚓的清脆响声,同时眼睛微眯,寒光闪烁,声音带着嘶哑与狠厉,
“够了,不要在这危言耸听。这天星帮都是我们一群老兄弟打下来的,你们这群小崽子想翻身,想吃肉,也要看我们这些老家伙肯不肯。
我最后问你一遍,答不答应这件事?如果有一个不字,不要怪老夫不讲情面。郑王孙可以杀义父,你谋害老夫也不是不可能。
这里这么多人看的可是清清楚楚,谋害长老等同叛帮,这是死罪,我希望你想清楚再回答老夫。”
说着,蒋天寿右手举起轻轻一摆,身后的一个黑衣大汉便了然的走出门,不多时便押着一个满头银发面目和蔼慈祥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只是虽然是这样,老妇人仍然面不改色,颇有胆略,押解的帮众也不敢无礼,反而面露尊崇敬佩。
“娘。蒋天寿,你敢用我娘来威胁我?难道就不怕我和你鱼死网破吗?”
见到老妇人,单玺诚脸色大变,满是担忧与愤慨,从木椅上站起,目光如剑直指蒋天寿。
单玺诚自小父亲重病离世,是他母亲用针线活将他养大,更在他少年时代跪在山门外求飘雪剑派的高人收他为徒,他师尊有感于母爱伟大,又见他资质的确不凡,可堪早就,这才答应下来。
所以说,他有今天,除了自身努力,母亲也功不可没,而他此生他最重要最敬爱的人,正就是他的母亲,现在蒋天寿敢用母亲的安危来威胁他,这是揭了他的逆鳞。犯了他的大忌。
蒋天寿闻言,哈哈一笑,“不不不,我想你误会了。老夫人德高望重,我怎么敢无礼呢?只是老人家年纪大了,担心儿子的安危,忧心之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
单玺诚的母亲目光一直放在单玺诚的身上,因为被点了穴的关系,口不能言,唯有眼中透着关心与决绝,单玺诚看得懂,那是不要管她。
单玺诚哈哈一笑,大喝一声,“好,蒋天寿,算你们狠,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放了我母亲。”
蒋天寿闻言脸色一喜,但摇了摇头,“长老大会之后再说吧,时间也不长,老夫人我就先带回府上侍候,你放心,我绝对以礼相待,安全方面更不用说。”
他为什么敢这么对单玺诚?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