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玉扇这几年也没闲着,竟然有了宗师武道,手掌一伸,直接将裕人揽在怀里,秀眉翘起,一脸凝重。 不过数息时间,玉扇的表情就缓和下来,看着腰悬长刀,白衣飘飘的皇甫旭立在她身前,刹那间回想起了她已经模糊的记忆。 “玉扇,是我,别担心,我来看看你,还有咱们的孩子。” 皇甫旭语带深情,看着玉扇怀里的小子,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欢愉,那血脉深处的牵绊,实在让他情感喷发,难以自持,甚至本来缺憾的心灵缝隙也渐渐不足。 这就是他的血脉,他的延续,当他身死魂灭,或者破碎离开此方世界,他的血脉,如眼前的裕人,就是他皇甫旭存在过的明证。 “你还知道我们母子在东瀛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一走就是几年,裕人连见都没见过你,我肯认,裕人都不一定认你。” 见到皇甫旭深情款款的样子,玉扇心里有些甜丝丝的,不过看了眼手上捧着的儿子,又嗔怒道。 小孩子是最容易和人亲近,也最不容易接受他人的人,裕人自从出生以来,见到的最多的,是他的外公,他的母亲,他的师傅,还有皇宫内的侍卫下人,皇甫旭,虽然占了一个父亲的名分,但还真是第一次见,玉扇的担忧并无道理。 皇甫旭听到这话,罕见的有些惭愧,微微点头,看着裕人可爱的模样,有些失落道, “是我的责任,也是我不好,这些年苦了你们了,你放心,我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刚开始,皇甫旭只想着看看自己的儿子,因为他实在不对玉扇抱有期望,一个妙龄少女会痴痴等一个相识不过一月之人一生一世吗?只要他不被绿的跟呼伦贝尔大草原一样,就烧高香了。 好在刚刚潜入皇宫,就给了皇甫旭一个惊喜。 见到玉扇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玉扇仍然只有他一个男人,别问他怎么知道的。 男人那东西,污秽中带有精华,是生命烙印与种子,若是玉扇有别的男人,自然身体中有别的男人的气息,也许旁人察觉不到,但皇甫旭如今心灵修为与精神境界何等高远,自然能看的一清二楚。 现在玉扇为他守身如玉,他肯定是得说些好话情话,来安慰佳人,同时准备好好增进增进感情。 别说皇甫旭是大渣男,不管可能已经在玉京生产的上官萍儿,本来依照他的想法,两月内赶回去正好,谁知道东海悟道,让他耽误太多时间,只能暂时按捺下来。 “娘,不要紧,我知道他是爹爹,我感觉得出来,而且爹爹给裕人的感觉很舒服,比黑煞神强上一万倍。” 两人正四目相望,玉扇手上的裕人突然脆生生的开了口,还带着奶声奶气的味道,不过说出的话却让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