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氏宗理出头绪,只听信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最近我听说你可是过的很清闲啊。”
“属下冤枉啊,主公,属下自出仕本家以来,无不时刻在殚精竭虑为主公的大业鞠躬尽瘁,一刻也不敢放松,就差死而后已了。”
“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个多月以来,你连家门都未曾迈出一步,把我交代筑城的事情抛在脑后,难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鞠躬尽瘁吗?”
氏宗委屈的说道:“主公,小牧山城之事,属下已经交由麾下精通筑城的家臣中村一氏前去办理,而且别看属下整日不出家门,但却时时在关注,如若主公不信,请随属下到小牧山城一观便知。”
“哼!我正想去看看,到时看你还有何话可说。”说完,信长便起身朝厅外走去。
氏宗一边穿衣服,一边凑到泷川一益身边,小声说道:“泷川大人,看您的气色不大好,最近可要保重身体啊。”氏宗这么说,完全是想探探泷川一益的口风,心里也好有个准备。毕竟泷川一益不但是家中重臣,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是一名上忍,万一要是他想对自己不利的话,自己也好提前安排。
现在泷川一益对氏宗简直是恨之入骨,要不是织田家家规甚严,规定家臣之间不能私斗的话,他早就将高山氏宗斩于剑下了。原因无他,只因此次泷川一益在剿灭一向宗的战斗中,初阵的长子一忠阵亡。按说这根本就怪不到氏宗的头上,但他一想到,如果不是氏宗提出刀狩令的话,自己也不会被主公派去剿灭一向宗。,
导致泷川一忠阵亡的责任还在泷川一益,开始时他并没有把寺院中的僧兵放在眼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让刚刚元服的长子借此完成初阵,可想象总归不是现实,原本让他一向看不上眼的一向宗僧兵,在交战中,爆发出惊人的战力。
第一战泷川一益便因为轻敌,被敌人杀的打败,不但长子阵亡,就连他的兄长泷川范胜也阵亡了。这让他如何不很,虽然随后他用了一年时间,将尾张一向宗势力或杀,或赶出尾张,因此获得了织田信长的封赏,不过和长子与兄长相比,这些赏赐都是微不足道的。
泷川一益见氏宗居然还有脸过来和自己说话,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答话,跟在信长身后,走了出去。
氏宗心中暗骂,这泷川一益是不是有病啊,既然你不知道好歹,那以后就不要怪老子不讲情面了。想到这里,氏宗连忙穿好衣服,也跟着跑了出去。
此时,小牧山城已经大体完工了,而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