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也干过几次这种事情,每次都是被阿宝和雁声气得脑袋发热,鸡血上脑就撸袖子干了,等干完后就要崩溃了,蹲在角落背景色一片黑。
马车才刚要调转过头,一道阿宝听过几次的陌生的声音传来:“哎,你是威远侯府的那个五姑娘的车夫吧?我记得你,里面的是五姑娘么?既然是五姑娘,便直接过去吧,不妨碍的。”
常远这个大嘴巴!
阿铁原是阿宝爹身边的亲兵,一次对北夷战争里脚受了伤跛了,不利于行,退出场战后,便被阿宝爹安排过来给女儿当车夫了。阿铁上过战场,见过血,杀过人,虽然晋王府的府卫身上有股肃杀之气,但阿铁仍是从容以对,淡淡地和出列过来的常远点头,说道:“恐扰了诸位大人办事。”
常远看了眼不远处的晋王,笑出两个酒窝,“没事,只是突然来了几个泼皮生事,咱们将他们叉下就行了。”说着,常远摆了摆手,那挡了路的府卫押着几个人很有秩序地让开一个通道。
阿铁看了眼那些被押着的人,恐怕不是泼皮这般简单,肯角跳了跳,脸上露出一副恭敬带感激的表情,说道:“那就多谢晋王殿下和诸位大人了。”
马车车轮辘轳,经过晋王身边时,马车里传来了清亮柔和的女音:“多谢晋王。”
晋王神色冷淡,高高地坐在马上,俊美的脸庞冷硬无情,只是眼神有些清幽莫测地看着掩得严严实实的马车。
直到马车离开了一段路,晋王方道:“将他们押回大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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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很快便将偶遇晋王这事抛开了,回到威远侯府,阿宝先去拜见了祖母,发现今天老夫人的脸色清清淡淡的,也不欲多打搅,将用漂亮的小罐子装着的果脯给了老夫人,便离开了。
三月的天气是和煦的,但屋子里仍是有些微凉,老夫人上了年纪,比较怕冷,挨着炕而坐,膝头上盖着一张毯子。
老夫人摸着手腕上的小檀木制成的佛珠,看着搁在小几上的小罐子,说道:“除妈妈,你瞧锦丫头如何?”
除妈妈正坐在脚踏上为她按摩腿,便笑道:“五姑娘自然是极好的。”窥了老夫人一眼,又道:“五姑娘虽然经常呆在边境,却未忘老夫人您的教导,那份端庄气度皆不输京中的世家贵女,可见老夫人极会调-教人。”
老夫人听罢笑道:“你这老货,就拿话来哄我。”
“哪能呢,奴婢这说的都是大实话,瞧瞧咱们府里的姑娘们,自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