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虚弱的女声在宁静的夜色中响起,低低哑哑的,如在耳边的絮语般,又如一只小奶猫爪子,勾挠着人的心。
刚问完这话,阿宝就发觉压在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然后抬起她一条腿到臂弯间,又是一阵深沉的占有,让她的话哽在了喉咙里。阿宝觉得自己就像条晒在沙瘫上的咸鱼一般,被人翻来覆去地晒着,然后又像一只破布娃娃,被人折腾来折腾去,简直不让人活了。
身上的男人仍在埋头苦干,阿宝觉得这次数已经超过以往的规律了,按他的规律,今晚就算要做,也只做两次,而不是……卧糟啊,你的持久力也未免太好了吧?她消受不住啊。
阿宝被折腾得恶向胆边生,凝聚起力气突然紧紧地搂抱着他汗湿的肩膀,凑到他颈窝间,啊呜一口狠狠地咬着他的大动脉。就在她狠咬着他时,他的肌肉紧绷,然后身体一僵,很快她也跟着一个哆嗦。
结束了?
阿宝:=口=!这么容易?难道是……
赶紧装死装死!
很快地,阿宝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人匀了气后,慢慢地撑起身,就着昏暗的灯光俯视她,由于在装死中没有睁开眼睛,所以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不过那视线真是……太灼热了,有些受不住哎。
等他退出来,翻身下床后,阿宝才睁开眼睛,抬了抬虚弱的手指,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再次恶身胆边生,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都是他莫名其妙。
正安慰着自己呢,便听到脚步声响起,很快地男人回到床边,对上阿宝变得有些晶亮的眼睛,弯身用毯子将她包裹住抱起往旁边耳房去清洗了。
泡在水时,阿宝小心地偷瞄他,见他仍是面无表情,与平时无异,也不知道他生气了还是生气了还是生气了?
等清洗干净回来,守夜的丫鬟已经换了衣的被褥,躺在上面让阿宝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地她更加不好意思了,因为某个男人又将她扒了为某个使用过渡的地方擦药——真是非人的折磨!
等男人躺回床上将她搂住时,发现他一只手穿过她的背,在她后颈上像挠小猫儿一样轻轻地挠着,感觉十分舒服,差点呼噜出声,赶紧将他的手按压住,劳劳地抱到怀里,也不管自己的胸脯压着那条胳膊让他想歪,摆出正经脸。
“王爷今晚怎么了?”这么热情会做死人的啊。
见她硬撑着不肯睡也要问个明白,萧令殊便道:“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