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给她捎东西也不打眼,若直接给咱们家捎,那不是让人说嘴么?你瞧,昨儿明锦不是让人送了一车子东西回来说是四弟孝敬您的么?”
老夫人脸色虽然仍不好,但至少是听进一些了,只是那股子气仍是咽不下去。
等威远侯等几个大老爷回来,老夫人将大儿子和二儿子叫进来,摒退了下人后,对两个儿子道:“我老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可活呢,只求得你们平平安安,子孙出息。”
两个儿子听得大急,忙开口安慰不迭,老夫人抬手制止了他们,又道:“我这一生最盼的事情,就是老四平平安安回来,虽然男儿志在四方,可是他折腾了十几年,也够了。你们且去去信,劝劝他,无论还有什么念头,都得给我打消了,然后等哪天挣够了军功,奉旨回京来荣养便是。皇上是个仁德的,自不会亏待老四。”
威远侯和二老爷对视一眼,心说姜还是老的辣,不过是只言片语,便知道他们那不安份的四弟有了蔫坏的主意。从李继尧的信中可知,他在边境呆得十分快乐,并不想回来呢。
不过这事情还是不能告诉老夫人,是以两人少不得安慰一翻,并且保证会劝四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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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叔回来的这些天,阿宝没再像以前整天来个奇思妙想,尽折腾得华妈妈等人心惊肉跳。现在她让萧令殊用特权帮忙找了很多大邺国的舆图,然后十分文静地研究起来。
原本华妈妈等人还很欣慰,觉得她们家王妃终于恢复怀孕前那文静的大家闺秀模样,不像怀孕后情绪那般跳脱,可是当他们发现阿宝竟然开始在宣纸上涂涂画画起,又担忧起来了。更担心的是,王妃不仅在宣纸上涂涂画画,还尽下些古怪的命令,让她们弄些奇怪的东西过去给她。
在这种担忧中,易叔也终于观察完萧令殊了,心里喜忧参半。
喜的是,晋王也是个奇葩,在婚姻上的观念应该十分符合他们将军的脾气,奇葩成双啊。忧的是,晋王太冷太硬太直,这脾气容易吃亏啊,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连累得他家姑娘呢。
在易叔离开之前,阿宝将他召到府里来,然后将她几天辛苦的成果给他。易叔原本还有些不明白,等打开那特制的油纸,看到油纸上用不知名的画笔绘制出来的舆图时,易叔吃惊了,伸着颤抖的手摸了摸着油纸,发现这份详细而清晰的大邺清江以北之地的舆图并非他眼花后,看向阿宝的眼神震惊又复杂。
他没想到,自家姑娘还有这本事,这份舆图无论是从纸质涂料,还是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