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嫡系,那种小角色,之所以打着苏王府的招牌到处浪荡江湖,也是利用最后一点拿得出手的身份罢了,等到靠山到了,我们苏王府根本不糊搭理这种远房旁支的!这点你放心,能够延续千年的古武世家,独成一系的原因,可不仅仅是家大业大,更重要的是,残酷异常的继承制度!”
苏克看着秦渊的肋部伤口,一脸不屑的笑了起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将身上的裙摆轻轻整理一下,抬起自己的大腿,一脚踩在秦渊面前的茶几上,深红色的高跟鞋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苏克身体前倾,一双凝神的双眼盯着秦渊的眸子,低声道:
“作为苏王府的三代嫡系,我还是劝你好好考虑一下,鸡蛋都放在了一个篮子里面,成功了,固然收益巨大,但是如果这靠山到了,你就会成为河西大乱的罪魁祸首,到时候,张义潮的归义军,就是你们秦皇门的下场,忽而博兴,忽而灭亡!”
“这点也是我在考虑的方向!”
秦渊看着苏克那光滑的脸颊,沉稳似水的双眸,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扣住苏克放在自己胸口上的玉手,轻轻的握着,划向自己的肋部,低声道:
“都说苏王府以错骨分筋为荣,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在下则断掉的肋骨啊?”
“当然!”
苏克抿嘴一笑,淡粉色的双唇轻轻咬合,伸手扣住秦渊肋部的两处关节,口中忽尔吐出一颗淡粉色的宝珠,对着秦渊的双唇轻轻一送,这枚内丹粉珠转瞬间在秦渊口中化为无形,秦渊的身体骤然发热,猛然间肋部一痛,两个骨节瞬间结合在一处,一股钻心似万箭穿心的剧痛猛然间从肋部传来。
秦渊的脸上登时冒出豆大的汗珠,晶莹如玉间,在秦渊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秦渊咬着钢牙,目呲尽裂,忍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松开苏克放在自己肋部的双手,顿时,一股淤血排出的快感从秦渊的心中散出,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让秦渊的整个身体一轻,重重的摔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怎么了?”
卫宣急忙忙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秦渊浑身是汗地躺在沙发上,面前的苏克一脸得意的微笑,脸颊处默然有些发红,同时踩在秦渊面前的茶几上,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再看到秦渊一手捂着自己刚刚受伤的肋部,一手扶着自己的腰部,再加上这头顶上瀑布一般流下的汗水,卫宣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之看到秦渊和苏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才无可奈何的苦笑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