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默然的看着眼前身材如熊的宇文仲壑,默默的拿着手中的梭型剑和青铜盾,傲然的站在桥面上,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好,既然阁下心意已决,那我就不客气了!”
宇文仲壑冷笑一声,手持大锤,冲向秦渊,后者正面应敌,将手中的青铜盾高高举起,右手握着梭型剑如同一条灵蛇一样刺向宇文仲壑的腰间,只听到“轰”的一声,秦渊举起的青铜盾牌发出一声巨响,站在桥面中央的秦渊顿时感到一股巨力从头顶传来,原本光滑坚硬的青铜盾牌,在这一霎那仿佛被陨石砸中了一样,狠狠的凹陷了下来,秦渊的双脚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整个身躯,原本已经探出去的梭型剑也被迫松手撤回,整个人的身躯在光滑的桥面上如同古埃及被人驱使着营造金字塔的奴隶,疯狂的抵挡着来自正前方的巨大压力!
“噌!”
就在秦渊站定泄力的一瞬间,秦渊猛然间一动,将收回手掌处的长剑向前一抹,只听到“刺啦”一声,梭型剑擦着宇文仲壑腰间的金扣腰带上的金扣就歪到了一边,而手持大锤的宇文仲壑这会儿也腾出手来,一把抓住秦渊的手腕,向后一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秦渊只感觉如同栓木捆住手腕一样,整个手腕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任由眼前的宇文仲壑将自己的手腕向后别去!
“咚!”
一声闷响从宇文仲壑的胸口传来,秦渊的左手卸下手中的青铜盾牌,飞起一脚,对着他的胸口就踹了过来,后者胸骨一疼,向后退却一步,趁此机会,秦渊用手指将快要滑落的梭型剑甩到空中,紧接着,就用左手抓住梭型剑,对河宇文仲壑的左手就劈了下来!
“嘭!”
就在秦渊手中的梭型剑劈下来的瞬间,宇文仲壑也松开了握住秦渊手腕的左手,飞起一脚,对着横卧在自己面前的秦渊腹部就踹了出去,秦渊一愣,不等在空中调整好身形,整个人的身躯就被这重重的一脚踹飞了出去,在寒雨中飞身摔在了地上!
“门主,门主你没事吧!”
身后的古武者们看到秦渊如此狼狈的样子,纷纷冲上来,想要将秦渊从地上扶起来,不过秦渊却很快将手伸出来,挡住了身后古武者们前进的道路,擦擦嘴角流淌出来的血水,秦渊摇晃着湿漉漉的脑袋,对着身后的属下说道:
“不用了,古武者就应该一对一的战斗,我们人少,这是唯一一点机会了,一旦你们冲上来,恐怕今晚,我们都会顶不住的!”
“秦门主果然识大局顾大体,令人敬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