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该他秦渊倒霉,妈的,多行不义必自毙,秦渊这个混蛋就应该被一枪打死,而不是活到现在!”
听到秦远负伤的消息,还窝在贺兰山官邸中不得动弹的黄世杰激动的将手中的酒杯摔在而地上,大批人马叛逃投敌失踪,此时的黄世杰也只能关上门来自己的山大王了事,嘴上骂骂咧咧,却也做不出什么成绩出来,祖秉慧几日养伤也不来拜见,祖崇涯去了京师也不知道情况如何,闲暇下来的黄世杰躲在官邸里面倒也是莺歌燕舞好不自在。就算是落魄至此,黄世杰这等世家子弟的生活也不知道比平民百姓的日子好过多少倍了!
刺史府,东厅
“什么?你再说一遍?”
李平举惊讶地看着眼前送信的随从,手中的名贵茶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尚且不得察觉,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李平举一屁股坐在地上,猛然间击节道:
“好好好,秦皇门没有拿下耀州城,老子就不用答应河东三地的归属权划给秦渊了,既然如此,我索性拿着条件找别人算了,秦皇门这群废物啊,只当是浪费了老子的感情算了!”
“驸马大人说的是!”
对着李平举拱手一笑,马斌的脸上扬起自信的笑容,喝了一口手中的乌龙茶,笑眯眯的说道:
“李驸马远隔千山万水,恐怕不知道当日的内情,据我们的探子来报,当晚秦皇门并没有经历任何的战斗,只是在东城墙上和三个黑衣人带领的黄府禁卫军战斗过一场,此后的一切都是那三名黑衣人带领忽然反正的黄府禁卫军和祖秉慧黄世杰那厮血战而起的事情,秦皇门一直都是一对看客罢了,只是当晚的黑衣人身份极为特殊,并不能抛头露面,所以传出来的消息都是秦皇门大胜黄世子,其实真实情况往往和传言相差巨大!”
“原来是这样,看来秦门主是徒有虚名啊!”
微微叹了一口气,李平举将脚下的碎瓷片蹭到一边,脸色不悦的说道:
“亏我在街边看到秦渊的时候,那厮还拍着胸脯保证可以拿下耀州城,现在看来,简直是个笑话啊!”
“哦?街边?”
马斌的脸色猛然间一变,对着李平举问道:
“什么街边?难道是李驸马进入刺史府前面的大街上?”
“当然了,我也就从哪里过了,在路边看到了吃早餐的秦门主,顺便打个招呼喽,你也知道,松石村那件小事,我可是和秦门主站在一条战线上坑了马财长一番呢,现在想来,还真的有点愧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