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众人无数次用这个称呼称赞了,马斌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号,转过身来,一脸疑惑的看着身后出现的年轻人,马斌的脑袋昏昏的,半天都没有想起来此人是谁!
“阁下是哪个世家的来着?”
“在下是李阙莨,不才新任夏国公!”
李阙莨抬着头,微笑着看着面前的马斌,后者一愣,猛然间醒悟过来,在宴席上简直如同消失了一般的李阙莨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哦,是夏国公大人啊,您有什么事情吗?老夫喝的有点多,头昏昏的,如果有不敬之处,还请见谅啊!”
本着以和为贵的想法,马斌赶紧给李阙莨行了礼,后者微微一笑,将脑袋凑到马斌身边,低声说道:
“不知道荆子轩拆除之后,秦皇门的众人现在何处啊?我先去拜访一下秦门主!”
“秦皇门?”
疑惑的看着身边的李阙莨,马斌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从松鹤楼大宴之后,这个李阙莨好像就从自己的记忆当中消失了,可见此人似乎并不知道秦皇门此后坐标的转移,想通了这一点,马斌也就默默思索,然后将秦皇门现在的处所告诉了李阙莨,然后忍者头痛,匆匆告辞而去!
重新划定固原乃至整个河套地区势力范围的宴会就这样匆匆结束,秦渊第一个来,也第一个走,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一直回到了私立医院,进到了钱苏子的院长办公室,秦渊才算是将身上的外滩扔了出去,坐在床边气呼呼的大叫道:
“如果他不是你父亲,照我以前的脾气,早就和他动手了!”
“知道知道,我就是看到你一直忍着,才觉得你不容啊!”
钱苏子的脸上并没有浮现出秦渊预想中的失落,这一点让秦渊很是好奇:
“奇怪了,你应该很生气才对吧,这不是我亲手浪费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吗?难道你觉得我做对了?”
“当然!”
对着自己的男人微微一笑,钱苏子满脸自信的说道:
“等着吧,只要你对我父亲那个混蛋强硬,等到以后西南或者西域局势不稳,到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秦皇门送死,为了让你们安心送死,一定会提前给你们许诺一大堆的好处,到时候咱们得胜回来,就算是不能全部兑现,也比在固原这座小城呆着天天坐吃等死讨好各类人马来的畅快,不是吗?”
“你想的倒是挺久远的!”
对着钱苏子咧嘴一笑,秦渊猛然间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