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可是你说的!”
伸手抚摸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松虢兰,钱韫栖的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身边一直冷眼旁观的张富贵端起手中的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放下,然后冷笑着说道:
“不过接下来就需要让贺兰会,泓天门去死了,是吧?”
“这里没有内府大人说话的份!”
对着张富贵冷眼一瞧,钱韫栖挥手道:
“就则么说定了,兰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干女儿了!”
“多谢干爹!”
听到钱韫栖的呼唤,松虢兰刺溜一下从钱韫栖的身上下来,赶忙跪倒钱韫栖的面前,对着地上就是一个响头磕下去,然后对着眼前的钱韫栖亲切地说道:
“干爹在上受小女一拜!小女从此以后就是干爹的贴心小棉袄了!”
“好好好,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对着松虢兰咧嘴一笑,钱韫栖的眼角堆满的笑容,旁边当电灯泡的张富贵冷哼了两下,倒也没有继续讽刺,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
“恭喜恭喜啊,从此南亭侯又有了一个助力,想来统一贺兰会的进程会因此加快不少吧!”
“统一贺兰会?”
钱韫栖的眼角猛然间一抽搐,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秦渊问道:
“什么意思?难道贺兰会分裂了?”
“您不知道?”
贺兰荣乐和松虢泙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钱韫栖,后者傻傻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摊手说道:
“我知道什么?你们贺兰会送来的公文不都是很正常吗?也没有人过来给我们汇报说贺兰会分裂了啊?不然的话,我能够如此淡然的坐在这里?”
“额,事情是这样的……”
看到钱韫栖的表情不像作伪,贺兰荣乐只感觉一阵疑惑,还是出口解释了一番自己出关之后和秦渊见面,结果贺兰荣岳发现血凤剑后与自己决裂,当晚逼宫,自己反杀,然后吴晟举起义旗造反,后来吴晟出逃,贺兰华胥回归,两家再战耀州城,如今耀州城被秦皇门所占,贺兰华胥功亏一篑,就要覆灭不远的事情。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竟然没人给我说,我说奇了怪了,以前经常闻名的贺兰荣岳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对着贺兰荣乐带你点头,钱韫栖微微皱眉,望着贺兰荣乐说道:
“这如今你们岂不是很尴尬?”
“是啊,是啊!”
将身体重新靠在了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