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一个前所未有的冰冷瞬间让秦渊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被冻住了一样!
“去死!”
秦渊咬着牙,看着被自己推倒一棵大树前面的林琥文,手中的梭型剑继续向前,对着林琥文的黄褐色的眼珠子扎去!
“我不能死!”
林琥文咬紧牙关,看着满脸狰狞的秦渊,握着烈芷刀的右手猛然间松开刀把,对着秦渊的下巴狠狠的砸了过去,那一拳势大力沉,让秦渊的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敲晕了一样,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整个人也瘫软了起来!
“不!”
秦渊晃着脑袋,看着四周的一切,除了坚定向前的右手之外,整个人都已经处在了昏迷的边缘,大片大片的鲜血从秦渊被划开的胸腔当中流出,呼啸的北风将秦渊脸上的汗水凝结,冰冷的土地上,秦渊继续用自己的右手握紧手中的梭型剑,对着林琥文的眼珠子扎去,后者的左手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苍老的肌肤就像是粗糙的树皮一样难看,及时从血管当中流出的鲜血,也是发黑发红,仿佛粘黏的油漆,滴落的松脂一样!
“啊!”
秦渊大吼一声,张开大口,对着自己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短暂的清醒重新回到了秦渊的脑海当中,看着眼前还在死死支撑的林琥文,秦渊忽然间想起了自己还空着的左手,猛然间将自己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秦渊狞笑一声,大吼着将自己的全身力气都压在了眼前的梭型剑上!
“不!”
林琥文大叫一声,握紧梭型剑的左手颓然间放下,不等秦渊高叫梁声,这名满身力气的老人忽然间将扎入自己眼窝当中的梭型剑拔了出来,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巨大眼球,怒吼一声,扯出一段布条,将自己已经失去眼球的左眼裹住,然后大叫着冲向不远处的山林当中,连地上掉落的烈芷刀都没有来得及拿到手中!
“秦渊!秦渊你没事吧!”
钱苏子的喊叫声充斥着秦渊的脑海,颓然的睁开眼睛,秦渊只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似乎要消失了一样,低着头看着被烈芷刀划开胸膛的身躯,秦渊的脑袋一歪,彻底的昏死了过去,身后,贺兰荣乐握着血凤剑斩杀了最后一名林府家丁,望着满目疮痍的战场,贺兰荣乐默默的低下头来,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了一丝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