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着景卫田大声喊道:“我们手里面有关中都督使郑末彧郑大人的亲笔文书,要求在除夕之前,都不能让人外人通过石门关,除非你们是关中人士,否则的话,一概不能入关,懂吗?”
“郑末彧什么时候颁布这样的命令了?”
秦渊闻言一愣,打马向前,走到城门下面,对着城墙上警惕味道十足的守军大喊道:“我就是秦皇门门主秦渊,让你们的城主过来答话!”
“怎么证明?”
城门官晃着脑袋,一脸不耐烦的看着秦渊,显然对于秦渊的身份很是怀疑。
“这是朝廷任命的文书,你们可以用吊篮送上去看看清楚,不过要是不还给我的话,我就让你们的脑袋搬家!”
秦渊回答道,目光中猛然间迸溅出一阵杀气,城门官听了秦渊的话,让人将一个吊篮送到了城墙下面,秦渊将包裹着文书的绸带布包递到景卫田的手中,后者恭敬的拿着这个重要性十足的绸带布包走到城门下面,将这个绸带布包小心翼翼的放在吊篮里面,城墙上的守军将这个吊篮吊上来,守城的城门官一手拿过布包,将里面的文书拿出来,定睛一看,顿时愣在当场,不觉小腿发软,转身看着城墙下面一脸漠然神情的秦渊,轻轻耳朵咽了口吐沫,对着秦渊喊道:“秦门主,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告我家城主大人,你们先别着急!”
说完,就让身边的同伴将手中的弓弩收起来,然后飞奔着冲向石门关的关城。
此时的关城当中,世世代代守卫石门关的石平凉正躺在房中休息,山谷中的谷风一阵阵的吹进这个不大的关城当中,石平凉的身体最近有些发虚,只能裹着被子呆在房间当中,石门关的大小事务已经交给了自己的女婿宋岩焦处理,此时的宋岩焦正蹲坐在自己房间当中的两个瓷瓶上面,庞大的身躯压在两个细小的瓷瓶上面已经三刻钟了,如果在坚持一刻钟的话,宋岩焦今天晚上就可以和自己的老婆石卉重归于好了,不过这个美梦显然是没能实现。
“宋大人,大事不好了!”
石门关北门守城官詹衾坊大叫着冲到了宋岩焦的院子里面,正在给自己的小儿子包甜点的石卉看着连滚带爬冲进来的詹衾坊,脸色一变,抬眼等着他吼道:“慌什么慌,这鸟地方能够有什么大事不好了,不知道我家夫君正在练功吗?”
“真的是大事不好了啊!”
詹衾坊挥舞着手中的文书,对着石卉惊叫道:“秦皇门的门主秦渊领着上百号的人马出现在了我们石门关的北城门外,昨晚郑都督使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