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秀十四岁了,这样的小女孩,在绝大多数人眼里依然稚嫩犹如刚刚顶开泥土的萌芽,干干净净的青涩,就像李路由看她的那样,细腻的没有毛孔的肌肤,美丽的让人心悸的脸庞,精致柔媚的身子,还有那湿润而带着脆弱感仿如糖纸片的唇瓣儿,就像一个做工奢华瑰丽,应该在橱窗里在灯光照耀下璀璨生辉的娃娃。
尽管她现在的穿着很普通,软软的素白睡裙,薄薄的黑色棉袜裤,还有一双八块钱的小孩子拖鞋,可是她依然有一份让人惊叹的优美气质。
被这样一个小女孩亲一口,正常人都会心情不错,李路由也是这样。
可他没有忘记现在这个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女孩是安南秀。
他马上紧张起来,别以为有时候他忍不住亲了亲安南秀的额头没有问题,现在这样的情况也会没事,因为那时候安南秀是羞涩而乖巧的。
现在安南秀表现出来的是呆滞和意外,分明就是她刚才的行为是无意识的不受控制的,那么也许下一刻她的行动也是无法预料的,有多么的出人意料都不出奇。
李路由屏住呼吸,身体绷紧着,两条强壮的大腿随时准备释放出强大的爆发力,他准备逃跑。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做错事的不是李路由,可是安南秀哪里会在乎谁做的,她自己弄的自己难堪,然后让李路由来承受她的怒火,在她的小脑袋里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安南秀还在大脑瞬间短路没有恢复过来的样子问李路由:“我刚才干什么了?”
“对,是你干的你刚才亲了我一下。”李路由胆颤心惊地说道,有点摸着拿破仑的脑袋说你真是高大的感觉。
有人对拿破仑这么干过,后来他死了。
“哦。”安南秀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坐在李路由腿上的小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突然指着电脑屏幕:“快,开始了,抢地主!”
李路由愣了愣,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又是好牌啊!”安南秀笑。
“笨蛋啊,应该一开始就炸的他们逃跑!”安南秀生气。
“果然赢了!”安南秀得意。
“明牌,明牌!”安南秀皱着眉头,要背水一战了。
李路由时不时地偷看下安南秀,小女孩白白净净的脸颊总是有些晕红,但是她却乖乖地坐在李路由怀里,专心专意地玩着牌。
尽管有赢得更厉害的,让她情绪更激动的,却没有再亲李路由了。
李路由总算松了一口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