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由想了想,望着安知水的眼睛,“我很失望。”
“我我”安知水的眼泪又在眼睛里打转了,刚刚李路由逗她开心了,可是现在李路由一句话就让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女孩子总是这么容易在乎一个人,一颗敏感的心牵挂着,然后就因为他而开心,因为他而伤心。
“我已经很多次和水水说过,如果碰到那些让水水不高兴的事情,交给我就是了,我眼里的水水,不止是我自己眼里完美的,也应该是所有人眼里完美的,那些女孩子不好意思处理,不方便处理的事情,让我来做,可不要忘记了,我可是你的私人助理啊,你那个时候居然自己冲上去了,让我感觉自己好没有存在感,一点都不被水水惦记着使用,真失望。”李路由很伤心的样子。
安知水的眼睫毛都还在湿润,又忍不住撅起嘴嗔恼地瞪了他一眼,眉眼间有着娇柔的笑意,擦了擦眼角,“那你会怎么做?”
李路由摸着自己的脸颊,很为难地想了一会,认认真真看着安知水:“我会走过去,礼貌地掀开他们的毯子,严肃地告诉她,小姐,你的屁股好白,比电影好看多了,谢谢演出。”
“李路由”安知水脸颊涨得通红,总觉得因为这种事情而发笑很不符合一个女孩子的身份,可还是忍不住,扑到了李路由的肩头,捶着他的肩膀,使劲咬着他的衣服,身子轻轻地抽动着笑了起来,“你这个流氓”
“所以这样做就好了,不要在意自己做的对不对。哪有人总是对的?你和某些人讲道德的问题,他说你没有权力那么做,你和他讲法律,他和你说法理不外乎人情,你和他讲背景,你有这个力量可以这么做,他愤怒地指责你仗势欺人,你和他讲人情,他又会说要公平起见,一视同仁。没有人能让所有人都觉得对,你自己认为自己对就好了,毕竟这是一个岳飞不是民族英雄,文天祥影响民族团结的社会,你没有办法做到让所有人认同你认为对的事情,只能坚持自己的本心,有自己的原则,根据自己的原则作出的条件反应,总比那些对于不断地拉低社会底线而麻木漠视渐渐认为在公共场所像狗一样交-媾很正常的家伙强的多。”李路由轻轻地拍着安知水的肩膀,安知水的反应十分激烈,但他可以理解,有些人总是对于某些事情无法容忍,就像李路由认为,不管他现在多么的强大,他也不能仗着自己的力量去欺负弱小,可是当乔白衣威胁李半妆的时候,李路由无从分辨乔白衣是否会真的这么做,他也不敢去做什么调查,他不能容忍有一点点的可能失去李半妆,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