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吊在窗台上,安南秀回房间洗脸,洗手,擦了擦身子,虽然她自己并没有动手,但是终究沾着了血腥气味,李路由很喜欢她身上甜蜜的奶香味,安南秀可不希望让李路由闻到别的什么味道。
洗干净,确定自己像刚刚从一大桶牛奶里钻出来一样以后,安南秀这才掀开被子,钻进了李路由怀里。
李路由张了张嘴,紧紧地抱着安南秀,手掌一下子就握住了安南秀软软的小兔子。
安南秀有些脸红,身子热热的软软的,困了,好想睡觉,都没有力气扳开他的手了算了,明天再和他算账。
“我会杀了她的。”安南系高高兴兴地想,然后李路由再也不会露出那种让安南秀心疼的模样了,安南秀这么觉得。
晨光照进房间里,李路由听着清脆稚嫩的童音正在唱着歌,费劲地睁开眼睛:“神经病,大清早地唱什么歌?”
“噻洛洛哩噻洛洛哩噻”
李路由听了一会儿,发现就是这么一句没完没了地唱个不停,一开始听还觉得童音稚嫩可爱,只是翻来覆去的就这么个单调的唱,一会儿李路由就觉得头疼了,正打算抬手揉自己的太阳穴,惊奇地发现掌心的柔软绵嫩的感觉让他晨间的反应格外火热,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怀里的小女孩,腰腹提了提,竟然是陷入一处细腻暖湿的地方,让人心神摇蹙,难以自禁。
“李路由想和我做变态的事情我才不呢”
安南秀得意地哼哼着,李路由低下头去,发现背对着自己的小女孩脸颊绯红,眉眼间凝聚着浓浓的羞涩,不由得好笑,难道安南系在做春梦?
不过李路由很快就发现自己似乎没有笑安南秀的立场,安南秀的身体受到刺激,睡梦中有了反应,还不是自己的原因?李路由舍不得那种感觉,却突然惊奇地发现,原来自己变回男人了。
这么一惊,李路由倒是坐了起来,低头紧紧地握着把裤子顶的高高的小动物,激动不已:“终于终于回来了”
李路由发现了,安南秀对于她的许多药丸根本没有办法准确估计时间,这个超级蹦蹦丸原来肯定也不是为了让男人变成女人的,属于安南秀制作失败的东西,安南秀自然没有去验证药效,所以随意推测李路由需要二十四个小时以后才能复原,实际上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就象当年患了心血管疾病的美国佬吃下万-艾可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双腿之间冬眠多年的小家伙醒过来了一样,李路由也是同样的欣喜热狂,从床上爬起来照着镜子。
从来没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