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小镇大概都有几分脱俗的情景隐藏在每一个角落里,挑着担子的脚夫肩膀上那一抹绿竹,吆喝着走街串巷的豆腐婶子提着的一篮子水嫩嫩白花花的豆腐,还有在河水中渐渐沉没的纸船。
街角半掩的门打开,十二三岁的女孩儿艰难地提着满满一桶的衣服,一步步地挪到河边,不小心大散了几件衣服掉进水里,眼看着水流冲走,急急忙忙地挽起裤腿,露出纤细的小脚,试了试水温,打了个寒颤,咬着牙根还是踏入了水中。
岸边的老夫子,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女孩儿的小脚,擦了擦眼镜,放弃了和棋友的过招。
在这样平静的小镇上,一场如酥的细雨碎碎地念叨过后,春间的小草嫩嫩地露出芽子,李家大宅也开始忙活起来,因为今年少爷就长大了,要准备收媳妇了,从林州府来玩的表小姐说不定就是将来李家的孙少奶奶,奴仆们得好好收拾下宅子,尽量让李家以及李家少爷在表小姐心里加点分。
大宅重重叠叠,深深的院落后,一方独立的三层小阁楼中央,晨间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落进了灰色的地板,屏风后一声懒洋洋的呻吟,犹如箫管的吟唱,小丫头宓妃擦了擦眼睛,醒了过来。
作为少爷的贴身小丫鬟,少爷在家中最受宠,小丫鬟的地位当然水涨船高,更何况还是少爷最宠爱的小丫鬟,宓妃养的比一般人家的大小姐还要富贵,白白静静的身子,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早已经不复当年的酸楚,田寡妇那个黄豆芽似的女儿,现在已经成了镇子上一等一的美人。
宓妃看了看墙壁上的挂表,低低地惊叫了一声,都这么晚了,得让少爷起床去给老爷和老太爷请安了。
顾不得抹胸的丝带松开坠落下来,宓妃随意披上外衣,早春的寒让她打了个哆嗦,踮着小脚丫子就跑到屏风后,进了里间来到床前轻轻推着睡的沉沉的少爷:“少爷,快起床了”
李路由迷迷糊糊地,还有些昏昏欲睡,一把就搂住了宓妃,温香软玉入怀,小小的身子纤柔可人,让人禁不住情-欲贲张,晨间正是阳光之气最浓的时候,锦被下的小李路由一下子就精神抖索起来。
李路由习惯性地把手伸进了宓妃的衣衫下,握住了那嫩嫩的乳鸽儿。
“少爷”宓妃眼神迷离,挣扎着,气息却乱了。
那手指尖在细细的乳-尖儿上一抹,宓妃顿时身子一软,就跌倒在李路由身上。
感觉到少爷下身有些和往日不一样,宓妃迷迷糊糊地就去摸了摸,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早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