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无奈的道:“您要是早几年过去,现在早就成匈奴的大阏氏了,说不定军臣单于的骨头早就能当鼓槌用了,现在的匈奴单于说不定就跟曹襄一样看您的眼色做人。
所以啊,从太祖高皇帝开始,送人就送错了。”
长平的眉毛都竖起来了,低声怒道:“你是不是还认为早在冒顿单于在白登山索要太祖高皇后的时候,就该把太祖高皇后送去?”
云琅摊摊手道:“如果是那样,哪里还有什么匈奴,陛下现在早就是大汉匈奴帝国的皇帝了。”
也不见长平如何动作,她的双臂撑一下地板,身子就从矮几后面飞过来了,前伸的虎爪一下子就扣在云琅的咽喉上,一只脚稍微在地上撑一下,就用一只手将云琅牢牢的按在地上。
低声道:“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胆敢对皇室不敬,下一次,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了。”
说完话,手一抖云琅就一下子从大厅里滑到外面去了
云琅揉着脖子,笑嘻嘻的从地板上站起来,掸掸不存在的灰尘,就得意洋洋地下楼了。
临下楼的时候他看的清楚,长平正在仰首看屋顶,估计刚才的那一番话对她的冲击很大。
想想也是,娇弱的女子去了匈奴人那里,就是被人欺负的对象,如果是女间谍去了匈奴人那里,后果恐怕真的很难预料。
云琅觉得自己至少拯救了大汉国的很多弱女子,所以,在遇到宋乔的时候,云琅神秘兮兮的道:“你要感谢我,我可能又救了你一命!”
宋乔面无表情的道:“哦,那就多谢你了。”说完就走,一刻都不愿意停留。
云琅倒退着跟上来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救你了?”
宋乔摇头道:“无知是福。”
说完话,特意转了半个圈子,回自己的房间了。
云琅的脸皮再厚,也没有追到人家闺房里面的道理,只好叹口气准备去看看菜圃,如果白菜再种不出来,今年冬天就只能吃腌菜了。
苏稚抱着一个好大的菜瓜坐在马厩边上的杠子上,甩着两条腿一边看一个老婆婆给一匹马治伤,一边吃东西,也不嫌弃马厩里的浓烈的尿骚味。
见云琅过来了,就随手把剩下的半个菜瓜塞马嘴里,跳下杠子追过来道:“医馆!”
云琅不得不停下脚步,笑道:“已经找东方朔给你在富贵镇找地皮去了,只要地皮弄好了,下雪之前,你就能有一家药铺,一家医馆。”
苏稚笑的眼睛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