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根根的插在霍去病的心上,云琅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他不要说知道了,就连听懂都很难。
云琅又叹息了一声道:“这天下的学问繁杂无比,鸟儿为什么会在天上飞,而不跌落,鱼儿为何会在水里游而不会被淹死。
观泰山之阴,便知泰山之高,取渭水一盒便知河中泥沙几何,鸡兔同笼,韩信点兵,这些难题你又知道多少?
至于更高深的《政治经济学》你又了解多少?
学问浩如烟海,岂是一个人一生所能堪透的!”
“老子一样都听不懂!”
被云琅羞辱的暴跳如雷的霍去病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云琅的咽喉道:“既然你喜欢教,那就去教,教不好了在看我如何对付你。”
云琅挣脱了霍去病的爪子,整理一下衣衫笑道:“我有时候喝高了啊,就很想说这天下人都是垃圾,废物,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了。”
曹襄被波及了,忍不住抬起头道:“有本事把这话对陛下跟阿娇说说,再不济去对我娘说,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少在我们面前自吹自擂。”
李敢是一个很实在的人,抱着自己一岁的儿子不断地在云琅面前晃悠,还不停地诱导不会说过话的儿子喊云琅“师傅。”
云琅接过孩子,亲亲孩子的胖脸笑道:“终归也是要入我门下的。”
曹襄对霍去病道:“我们就赶紧多生一些孩子,到时候全部丢给他。”
霍去病哼了一声就直接回了山居。
“决定去白登山了?”云琅逗弄着李敢的儿子问曹襄。
“唉”
曹襄长叹一声,做出这个决定对他来说非常的难。
小雪依旧慢慢的飘落,被马车碾压出来的黑色条纹再一次被白雪覆盖。
高台上的小火炉努力的向外喷吐着火舌,橘红色的火苗,给这个寒夜多少增添了一丝温暖。
云琅感受不到多少温暖,站在雪地里的他只能仰望着火苗发愣。
宋乔坐在小火炉面前,同样在发愣。
四天前,那一场随便的求偶方式,让宋乔的心中充满了忧虑感,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把自己嫁掉。
“上来吧!”宋乔被一股寒风惊醒,手忙脚乱的招呼云琅上来叙话。
云琅上了小楼,见苏稚正躺在一张锦榻上无聊的摆弄着一团丝线,就没有惊扰她,悄悄地沿着廊道来到了二楼的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