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如意抱着衣物离开,右谷蠡王就踏进了帐房对赤裸着上身的伊秩斜道:“瞎子河上的汉贼不好对付,我们已然伤亡了上千人。”
右谷蠡王进来了,如意就没办法离开了,只好抱着衣衫躲在帐篷的角落里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伊秩斜吃了一惊,从卧榻上蹦起来,抓着右谷蠡王的胸口道:“不是告诉过你,这场战争与我们无关么?”
右谷蠡王推开伊秩斜的手冷冷的道:“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却来找我们,前几天,他们就像苍蝇一样总是围绕着我们敲鼓,我已经下令后退了五里地。
然后,这些可恶的汉人,居然趁着我们腾出来了一块可以回旋的战场,就派出来了精锐的小股骑兵继续骚扰我们。
我不能将全军都压上去与一小股骑兵作战,就派出了最精锐的狼骑,结果,我们精锐的狼骑在汉军手里没有占到便宜。
两百人的狼骑在正面战场上不是一百汉人骑兵的对手,后来派出三百人,效果也不大,同样被一百汉骑击溃!
如果我派出五百人的狼骑,他们就会迅速的远遁
他们的弓弩强大,甲胄坚固,兵刃锋利,且一人双马,为首的将军也算悍勇,几场仗打下来,我们损失惨重。
与其余汉军比起来,这一小股汉骑尤为可恶,他们不求击杀我匈奴勇士,只求击伤伊秩斜,你也知道,一旦我们的勇士受伤,就与战死区别不大。”
伊秩斜重新坐回床榻,瞅了一眼正在穿衣的如意问道:“问问你的主人,她知不知道这支军队的来历?”
如意用衣衫遮住胸口,小声道:“奴婢知晓!”
右谷蠡王哦了一声,就探手捉过如意,将她举在半空怒吼道:“他们是谁?我要将他们剁成肉酱!”
伊秩斜冷冷的看了右谷蠡王一眼,将如意从他的魔掌里夺过来,丢在床榻上,涌毯子遮住她颤颤巍巍的胸部道:“对面是什么人?”
如意抱着胸口小心的道:“是一群纨绔”
“哈哈哈,一群纨绔?”右谷蠡王觉得受到了羞辱,再一次探出手,准备将如意白皙的脖子扭断。
如意躲在伊秩斜的身后,紧紧抱着伊秩斜雄壮的身躯连忙道:“真的,他们真的是一群纨绔,为首的一个叫做霍去病,是卫青的外甥,还有一个叫云琅,是一个读书人,还有曹襄,根本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混账,至于,大王说的悍将,应该是骑都尉军中为一个有用的人,叫做李敢,是李广的小儿子”